我记得哥哥那件事发生当晚我正在日本,正在点一碟寿司面,那时电话响了“啊!不是吧?哥哥?”,收线后什么都吃不下了,吃不下以后就想刚才的事,那时什么都不想干,甚至想留在日本一段时间不回香港,然后想到还有一项工作,是电影金像奖,那怎么办啊?!不要做吧?!我那时觉得金像奖都不应该做了,为什么呢?因为我是主持,主持是带领观众入一个气氛的,你开心观众就开心,你喜欢闹观众就闹,喜欢哀愁就带观众带入哀愁的状态,如果我要做主持,你要我用一个怎样的气氛带领我们观众入这年的电影金像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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