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与包文婧在巴厘岛的婚礼上,作为婚礼伴娘的柳岩被新郎包贝尔和其他几位男艺人伴郎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抬起试图扔到水池里。身穿抹胸高开叉纱裙的柳岩...
其次,在一个群体起哄的氛围中,即使某个男艺人单独未必会明目张胆地骚扰伴娘,但在新郎怂恿之下,众人起哄的氛围中,其克制力大大下降,习性中的欲望无法被理性所抑制。像杜海涛,甚至在柳岩摔倒,贾玲已经阻止的情况下,还公然拉扯着穿裙装的柳岩的腿并拉下一个台阶。从社会心理学角度,因为大家都在做同样的事情,所以责任就分散了;同时他人的行为成为自己行为合理化的参照。
平心而论,这起男艺人集体性骚扰伴娘事件放置在整个中国的社会环境下,尽管足够下作,但也并不算最恶劣。由于中国立法、执法和司法的滞后,相当多数性骚扰并没有被大多数人所认识到;甚至许多受害女性也不清楚自己是否遭遇了性骚扰。司法实践中,只有达到强制猥亵罪(一般要触摸性器官才够定罪标准)程度才可能被查处,而一般性骚扰都不了了之。
例如,3月7日某些高校以“女生节”名义公开打出的一些横幅,就已经涉嫌构成公开性骚扰,但无论是制作并打出标语的男生,还是看到后感到不悦的女生,都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已经给不特定的女性带来骚扰,或自己已经被下流的标语所侵犯。再例如,许多女性在遭遇约会强奸后,意识不到自己已经遭受到了性侵犯,尽管感到屈辱或受伤,也只好独自忍受和消化。
再例如,由于大多数性骚扰发生在权力不平等的关系中,掌握了不受制衡权力的上司对女性下属的性骚扰往往不受追究,甚至屡屡将受害人发展成情妇。这在多起被查处的贪官性丑闻中可见一斑。甚至包括被曝光的某些地方的警察机构长官,从性骚扰女员警到发展成情妇,也不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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