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哀怨凄凉,声音亦颤抖着。轻轻转身,将水袖抛出去,可是抛不出浓重的哀愁。收工以后,她坐在后台,望着铜镜里自己脸上的油彩。 她完成了小时候的誓言,终于可以站在梦寐以求的戏台上。因为她记得他曾经说过,他喜欢看那些唱戏的女孩子们甩动水袖的样子。他现在在哪里呢,过的好么。这便是容祖儿对它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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