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绝代的女人,也会有一朝春尽红颜老的一天,眼看脸上的脂粉堆积成山,还不如转而修其内在。吴佩慈将非工作状态的时间都给了识文断字。她爱哲学,并从其中总结出适合女人享用的经典条款:对待事情需一张一弛,既有装傻充楞,也有心机重重,这不是一种“装”的虚伪,而是女人作为动物本身应具备的一种战胜困难的方法。她爱文学,时常会陷入约翰?欧文编织的梦境,超越时间和空间,或者是迷恋上“追风筝的人”,做一次心灵上的旅行。她亦爱写作,文字多以随笔、散文为主,风格清新,恍若另一个吴佩慈。前几年出版了一本《美丽达人》余兴未了,她已经想好明年再出一本散文集,有人讥笑她只能写些无病呻吟的东西,她愉快的坦白:“我就喜欢写一些无病呻吟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