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喜欢把爱情说得太浪漫。但我想,唯其浪漫才会有爱之悲情的凄美。可以在悲痛情景之下,任自己心灵飞舞于天地远近之间,人鬼阴阳之间,时空黑白之间。念着爱情的温柔,才会有孤寂的比较,冰冷的感受,悲痛的涌起。刀郎的《西海情歌》正是揉和了一种人间的悲喜,有大喜的温柔才会有大悲的苍凉。
接下去是一场温柔的彻底粉碎与梦幻的无情破灭才可以把这种感觉说得那么清楚:“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爱象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答应”和“找”这些字词的融入,自然把女性的尊贵写得有形有体,是男人怀为至宝的爱情体会。而“候鸟”,“风筝”“诺言”。则将一种真实拉向梦幻,直至完全破灭。“不会”,“可你”几个虚词写出自己“拉不住”的无奈,一个刚烈男子如此倾诉,写尽了泪尽血出的痛苦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