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在王杰的名字前常常会带着“浪子”二字,近年来,因为他的一些愤愤不平和诉说,往往在媒体上看起来有些悲情,但他在一边回忆那些伤痛的同时,又不断提醒记者说,“我不是悲情人物,比我悲情的人有的是。”没有广告代言,对一个明星的事业来说,确实不是一件好事。但王杰也看得很开,“这十来年不断被流言诽谤,我也不怪广告商,他们可能怕这些流言损害到产品。”谈到“酗酒、赌博、暴脾气”等传闻,王杰如竹筒倒豆子般抨击港媒对自己的污蔑,他有些气愤地比划道,“知道我的人都知道,我完全不能喝酒,红酒只能一点点,白酒都不能闻。”这些传闻的始作俑者,王杰并不愿指出是谁,“有的人把我叫去吃饭,摆上很多威士忌,然后说我酗酒;有人让我去陪超级富豪赌钱,让我坐在那里就好,然后就说我滥赌;有艺人欠我很多钱,怕我追讨就和别人同流合污,说我坏话……香港媒体从来不会求证我,只会对着脸拍下回去乱写。”因为有太多的委屈,王杰只好用写歌的方式来抒发情绪,并将其中的20首收录在2015年人生最后一张专辑中,“我被香港媒体糟蹋得不成人形,这些歌是我的心声,在这之后不会再有王杰的创作。”离别,往往是最悲情的时刻,但王杰又不愿被划为“悲情人士”,因为在他看来,自己的痛苦相比农民工微不足道。王杰的梦想是,未来某一天头也不回的离开歌坛后,去加拿大买个船屋,到处拖着走,然后把自己的人生写下来,“如果老天爷还算是觉得我王杰在这个地球上有一点功劳跟苦劳,能够赐给我一些小时间,还可以让我去过一些或者自己想去流浪的生活,能够给我这样子一点点小时间,我已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