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比较方法并不科学,并不是说模仿不了的东西一定最高,没有贬低其他歌手的意思,他们是不同的演唱方法,有些地方没有高低,就像通俗和美声,同样,摇滚唱法也有他独特的一面,说简单好像谁都能唱,但唱好了也绝对不容易。有人说崔健是个破锣嗓,不知道那些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好的破锣嗓可是金不换,国外的破锣嗓也不少,那个波顿,还有鲍勃迪伦,都是了不起的唱将,恰恰是这种破锣嗓才是难以模仿和掌控的,国内也不少,汪峰就是,但我觉得他在高音区干涩没有力度,那个帕尔哈提,暗哑,跟抽了大烟似的,全程破锣就审美疲劳了,那个陈冰,算不错的了,很有前途,可后来没什么动静了。不是为了哑而哑,哑嗓子表现苍凉、悲伤、雄浑、力度的时候绝对强过美声民族百倍,刘欢算是很能尝试的了,他的好汉歌有点接近摇滚的唱法,但终究没有哑出来,他的歌曲里面只有个别字是哑出来的,但大段的嘶吼式唱法没有,因为他唱的不是摇滚,是流行。崔健在哑音处理上很讲究,该用的时候用,不该用的时候不用,撕裂的时候仍然保持音质和力度,“出走”里面,“我攥着手。。”四句,用的是哑音唱法,表现一种坚持和荒凉,四个字的哑音都很完美,和”大声吼“对应,像带着大漠的风沙,雄浑高亢,你会觉得已经释出了最大的力量,可接下来,”我恨这个,我爱这个“,音高又升了三度,而且非常厚实,力度也不可思议地猛增了一倍,表现一种攥着手咬着牙的倔强和刚强,其后的“咿呀”又回到了原来“吼”的高度,没有哑,却长达数小节,气息丝毫没有减弱,最后在听不到换气声的情况下降四度咿呀,同时加上了颤音,表现出伤痛无奈,又踽踽独行的苍凉心境。好了,就举这一例说明吧,据我所知,还没有人翻唱过这首歌,我认为是难度太大,没人敢唱。再补充一点,“出走”的音域将近两个八度,准确点说是14度,且声音都很实,很有力度,刘欢的好汉歌怎么样,音域只有12度,且那个最高的咿儿呀很短暂,是挑上去的,声音并不实,当然,刘欢的高音区明亮,更宽音域的歌应该还有。这是什么概念呢?帕瓦罗蒂的完美音色也就两个八度,席琳迪翁那是欧美嗓,三个八度,不服不行,她的好多高难的歌也就两个八度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