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时候,我想要一件舞衣
二十岁的时候,我想要一段爱情
现在,我即将满三十岁了
虽然在这之前我有过彷徨,有过绝望,有过放弃
但这些经历终于让我明白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梦想……
《女王的战争》
近日,曾入选亚洲好书榜等多家畅销书榜单的长篇商战小说《女王的战争》被蝴蝶效应影视公司购得影视版权,并由金牌影视制片人罗刚担任制片。出版方华文天下表示这是凌丽芬创作的第一本小说,看手稿的时候编辑就说读懂后拿起来就再也放不下。
《女王的战争》中塑造了十几位个性鲜明的现代女性,“丽颜可谋国”的丽安、“要打破他人一切原则”的木若慈,“如火焰般灼灼“的林可绮,“死亡都选择阴郁伦敦”的慕青,“将杰奎琳的故事倒背如流”的虞安安等等,俨然一副现代女性众生相。全书不仅逻辑清晰,经典商业案例频出,更是草蛇灰线,伏行千里,被第一财经俱乐部推荐为女白领必备读物。这让我们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才写出了这样的一本书,看看她曾经的经历和人生。为此我们特别专访了《女战》作者新锐作家凌丽芬,与读者们一起进入她的女战世界。
Q:很多人说《女王的战争》只适合高智商高情商的人群去读,你怎么看?
A:是吗?《女战》我是以上帝视角去写作的。我是强迫自己用这种写作手法去写作的,我觉得这在考验一个作家的基本功。我发现读者都很聪明啊,我看到好多读者写了揭秘类的文章,都很有趣。我特别喜欢打伏笔设陷阱留下一些需要揣摩的空间,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就迷恋《红楼梦》,后来又好长一段时间迷恋丹布朗和玩魔方吧。然而这些我觉得都只是辅助吧。通过《女战》,我只想说一件事,女人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当然,最好是保持梦想,我一直认为梦想是女人的长生不老药。就好像丽安在最后倾国晚宴时的发言,她说最后只想要一个梦想,这里的梦想并不是指一个具体的事情,每个阶段的梦想当然是可以不一样,这里的梦想是在说她始终不放弃,始终保持梦想。
Q:《女王的战争》一跃进入亚洲好书榜等畅销小说排行榜,我们在小说中唯一没有出现的场景是“婚礼”,这也让我们想到现代女性面临的有时间工作没时间恋爱的状态,“剩女”这个词便诞生了,您是怎么看待这个现象的?
A:我很喜欢婚礼,《女战2》会出现婚礼的。但我认为“剩女”这个词是本世纪最应该被消灭的词语之一。这个词的存在本身就是种歧视。好像说的这个世界就是男人在挑女人似的。谁该是被剩下的?谁又是被剩下的?女性不过是想要场不将就的婚姻,就成了被社会同情的群体。电影文学作品里那些看着为“剩女”准备的白马王子们,似乎也是带着骑士的圣光,在解救苦难一般的。能不能就给点自由?起码让想结婚的人好好结婚,让想不结婚的好好不结婚。不要再拿剩女这个词来要挟广大美好女性了。当然,我也把我最美好的祝福送给每个美丽的新娘。反正只要大家都快乐就好啦。
Q:《女王的战争》中女主人公丽安是极有“男人缘”的女神,您是怎么看待爱情的?
A:我一直在想丽安要是和深爱她的苏化龙在一起了,多久会分手?我在写《女战》的时候,根本不敢让丽安和苏化龙在一起。当女神真的变成生活中随手的一件摆设,还会不会珍惜?每个女神可能心里都想挑战一下。但我劝她不要,被现实击垮不是那么好玩的。秦少阳那种少男崇拜式的爱,或许可能持久些,但最后也会随着他的彻底成长消失。任承志,如果有细读《女战》的读者会发现,丽安和任承志早就达成共识,他们的分裂只是一场戏。可就在这场戏里,任承志明明知道林可绮已经是丽安盟友,可还是和林可绮雪月了一场。这个男人,在爱里胆小的很。胆小的人才花心,才不敢全心全意去爱。最后,丽安和李帆在那个安静的早晨一起吃的那碗麻辣烫,相互陪伴到老才是真爱,据说还可以增加寿命哦。
Q:我们来问一个读者最感兴趣的问题,如果您就是书中的丽安,《女王的战争》中的男性,哪一种类型的会是您的理想伴侣?
A:其实《女战》中的男性角色,没有一个是我幻想中的伴侣。秦少阳缺乏独立思考能力,林子成太矛盾痛苦,苏化龙不够帅(笑)又不够勇敢,李帆背景太复杂,至于任承志,自认为强大,对欲望来者不拒,我实在没有那个忍耐力去忍受。我一直猜,三毛的完美荷西大约是虚构的。
Q:那你心目中的理想伴侣是怎么样?
A:可以让我安心的人,然而我又总是不自觉地会被比我聪明的人吸引。其实如果李帆不是家世那么复杂,我很可以考虑这样一个淡泊的码农。保证生活无忧,又可以每天陪我吃晚饭,在绝对智商上又胜过我。我不需要站在巅峰的男人,也不需要闪闪发光的白马王子,生活中遇到,我都会自动避开。哦,最好比我高些(笑)。
Q:您之前的经历都是在经营公司而且非常成功,成功的商人和理性的决策是密不可分的, 可作为成功的小说作家却也需要感性的思维和丰富的想象力,请问您是怎么在理性和感性之间做到随意切换的?
A:我一直觉得写作逻辑比文笔更重要。没把一件事情想清楚,如何落笔呢?特别是长篇小说,读村上春树,你都会发现细节无遗漏,所以没逻辑怎么行?要想有逻辑就必须理性,冷静看世界才能深刻了解世界。当然,推动我去写作的还是感性。没有感性的部分,根本坚持不了写作。写作的时候我不再需要外界的情感,因为我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了文字里。书里的女主角是我最要好的闺蜜,书里的男主角是我最深爱的爱人。
Q:从和您的交谈中,我们发现您似乎还保持着 “ 少女” 的情怀,很多艺术家,文化工作者都在追求这个状态, 你怎么看?
A :首先我要从理论上纠正一个观点。民国前女性的平均死亡年龄是40岁左右,所以那个时候15岁的女孩就要嫁人了,那之前的女孩被称为少女。现在上海的女性平均死亡年龄是82.5岁,咱们按比例算算,是不是少女的年龄界限首先就要往后延(笑)?好吧,即便如此,我还是超过了。
可能因为我一直相信爱吧。小时候一直以为我妈妈和我爸爸感情不好,长大后,我才发现,我爸妈非常相爱,这种相爱是装不出来的。我爸爸在我家阳台上种了很多玫瑰花,玫瑰盛开的时候,爸爸每天都会剪一朵放在妈妈床头。还有就是平时,只要妈妈在的地方,爸爸总想凑过去,妈妈老赶爸爸走,爸爸还是厚脸皮赖着。他们的爱情让我相信了世界的美好。
凌丽芬说,“书里的女主角是我最要好的闺蜜,书里的男主角是我最深爱的爱人。”全情投入写作的凌丽芬相信梦想,相信爱情,相信人间友爱,恰恰是这样的凌丽芬居然写出充满复杂阴郁人性的《女王的战争》。凌丽芬最后说,她喜欢雨果的一句话,“哪里有阴影,哪里就有光。”或许正是这样的执念,让凌丽芬的作品总是在最悲观处也隐隐有光明的影子。据悉凌丽芬新书《华年》正在筹备出版中,出版社表示这将是一本完全不同于《女王的战争》的书,阅读时女战迷们将会有一个全新的感觉。
本文系厂商稿,女物网只负责提供传播,内容问题概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