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安居乐业》主创聊天 平民题材聚焦80后

2010/8/31 11:05:52 作者:nvwu 来源:女物娱乐网
印小天:当民工,当他所谓的万念俱灰的时候,事业上受挫,爱情受挫,就去工地上找他一个特别好的哥们,是张默扮演的王小柱的事。李念:我拍这个戏,当时一听沈好放导演拍,我就说剧本肯定没问题,就来了。李念:沈导带领我和印小天一起让大家安居乐业,另外讲一起蜗居,共同创业是一种幸福。

  剧中感情观:爱情至上  

  主持人刘杨:我们这个戏里除了展现房奴的状态以外,好像感情戏也是我们这个戏里非常重要的元素,两位好像代表婚恋观的态度,两位的恋爱方式怎样的?

  李念:他们家条件属于比我们好很多,我们家是几代人挤在可能十几平的小房子里,而且是在四合院的房子。第一次去他们家,他妈妈那种脸色,四合院啊,好几个人住在一起,就那种眼神,我就会很敏感去感受这些,我觉得是一些,我又是单亲家庭,就会特别敏感这些话。他们家条件特别好,但是我们两个的感情完全建立在一种单纯的基础上面,所以是现在很流行的**婚,还有素婚,闪婚你讲。

  印小天:怎么说,刚才提到了跟导演很有缘分,来到这个组以后,特别开心第二点跟我们这帮演员一起合作特别开心,剧中我跟李念的对手戏是最多的,我们俩配合得非常默契。演了一对小年轻,她家人瞧不上,我家一个单元房,两室一厅。我们家瞧不上她,她跟她姥姥,爸爸妈妈住在一块。在戏里,两个人关系非常微妙,包括她二舅妈很刁钻碰到我,我就老鼠见了猫的感觉。我妈又像18岁的小妹妹一样。我们俩在一起,往往每场戏基本上都能碰出火花来。比如有个别的戏的时候,各个环节不合理的时候,我们俩互相的帮助,把这个东西弄得更精彩,配合得非常默契。真得是我近期来,最近几年来合作最默契的女演员之一。

  第二,我们俩这种感情,最后秋天有一个台词说我租房子也可以结婚,爱情无敌。o yeah,完了。

  李念:我们俩可能在创作我们俩之间感情生活的时候,会带一些个人的,对异性的喜欢方面一进去,有时候我跟他讲,印小天,我觉得我喜欢男人的类型,可能是这场戏下车的时候,没有任何一句话,只是过来搂着我,或者是硬拽着我,我喜欢男人稍微强势一点,不经过我同意,给我拽走,我觉得这样比较帅。可能是80后,90后,喜欢强势一点的男人,你可以用上,他真得会用上,我当时会闪电般接受以后。我觉得印小天挺帅的,有时候会瞬间跳戏,我觉得他把握很好,穿上西装很挺,别看现在穿休闲装,西装很帅。

  主持人刘杨:导演他们两个人设计的小动作,你一般在现场怎么表示?

  沈好放:我一般反正像这种演员瞬间,我比较敏感的在现场。而且必然要特意安排出几个镜头来表现一下。导演就是仔细观察他们,我现在拍戏,讲讲我个人的感觉对他们。我特别喜欢比较计较,生活当中因为这个戏特别符合这个,不要太随意了,得计较。你看他们家计较他的公司,他们家计较他们家的住房,还计较他们家的家庭,这都是计较。拍戏也是一样的。我喜欢计较以后,特别单纯,生气就生气,高兴就高兴,这是一种戏,我把戏分成两种,一种计较成单纯,这肯定好看。还有一种不是计较,特敏感,极敏感,敏感到复杂。过去我爱拍敏感到复杂的戏,动不动有深刻的泪眼啪啪的。现在我特别喜欢计较到单纯的戏。

  沈好放:所以,他们这个戏里面偶尔有一些小的(镜头),就像排球场、足球场背后做一个小手势什么的,我看起来都觉得特别鲜活。在这个戏里我拍了无数这样的(镜头),现在不可能一一列举过来,在现场我会发现他们身上有很多闪光的东西,而且这些闪光的东西在他们处理台词的过程中,一旦出现你会发现他们已经在发挥了,他们已经在不知不觉把这个角色和他们的戏揉到一起去了,这都是非常好的。

  主持人刘杨:小天,导演在夸你们呢?

  印小天:是,说白了没有导演这种大智慧让我们创作的空间,我们也不可能发挥出来,所以首先要感谢导演高屋建瓴的东西,人物基调定点,你就演一个诙谐的白兔子,发挥去吧。剧中我也给自己设计了一个人物,反正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年轻人,老爱说“必须必”,比如我就爱说“必须必”。第二,有一次我记得里面有一场戏,全剧30集的时候,二舅妈那么一座山倒向了,认可你们俩好了,她妈妈在后面出来,我们俩一场拥抱接吻的戏。这个戏我们俩之前没有过多的设计,没有过多去说,只是说感觉,没想到我们俩合作得非常好,她刺激我,她特别投入的一场深情相拥的戏。

  主持人刘杨:让你非常回味无穷是吗?

  印小天:对。

  李念:也要感谢导演当时现场给我们配的音乐。

  印小天:一会儿你再说。一个是配的音乐好,我也感谢导演给我们那么长时间,最后我都没想到她能那么演,俩人抱在一块儿之后,看了一会儿又抱在一起,那种委屈的哭出来,30集委屈的哭,特别好,我是建议把后边那个如果能都剪下去,假如可以少一点,会更加动人。你说吧。

  李念:我拍这个戏,当时一听沈好放导演拍,我就说剧本肯定没问题,就来了。我知道导演拍戏特别细,已经细到我有一场戏的时候,我们临时发挥一些小动作,导演马上会抓住你的瞬间,然后给你特写,当时给的是眼部特写。突然导演说“准备开机,停”,为什么?我僵在那儿。导演说,李念你的下睫毛有两根粘在一块儿,导演已经真的细到睫毛了。就过来帮我把那个睫毛弄开,你这样好多了,就更好地表达你的情绪,就回到电视机前又开始拍了,拍戏实在太细了。

  主持人刘杨:会有很多两个人情绪上大起大落的戏吗?刚才提到到最后有一场哭戏,之前有没有比如很激烈的情绪释放的戏?

  沈好放:太多了。

  印小天:反正最激烈的还是刚才我说的那一场,之前也有一个。

  李念:前面有挺多铺垫,正是因为前面有很多大起大落,才会到最后有他刚才说的那场哭戏,拥抱来结尾,才会走到一起。大家去看好了。

  印小天:为了保密就不一一列举(笑)。

  主持人刘杨:传兮这次在剧里面是这一对恋人的媒人是吗?

  周传兮:她,我是小天安排,不,不,不……

  印小天:打安排的。

  周传兮:对,我是她安排到他们家的“间谍”。

  主持人刘杨:间谍怎么讲?

  周传兮:秋天妈一直以为我是间谍,因为我会偷偷通风报信,他们家有什么情况跟夏妍讲。

  取景四合院  

  主持人刘杨:这个戏听说是在四合院全景拍摄,沈导,因为现在很多都市戏都会选择非常有地标性的建筑,为什么我们这个戏要在四合院里面取景呢?

  沈好放:这个问题反正也是阴差阳错,这个戏剧本写着写着,四合院里的戏就出来了,也没办法,换别的地方觉得不太像。其实我一直在犹豫,这个戏有一个比重的问题,比如写他们年轻人,是多写一些职场,多写一些公园,或者多写一些住宅单元,可不可以呢?也可以,会现代气息更强。四合院多多少少我老觉得它给人一种小市民的感觉。

  主持人刘杨:古香古色。

  沈好放:古香古色。但是就在整个创作过程当中我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这次用四合院我觉得挺对的。实际上我们每个人,尤其是现在社会,走出家门以后都是有一种包装的,要符合这个时代的要求,但是回到家里,大家实际上都是小市民。有一天我也特别敏感的发现,我说其实一个胡同妞到这样也差不多了,我看李念好像微微皱着眉头,难道我不是一个白领吗?怎么成一个胡同妞了。我看她也特别敏感,很快接受这个说法了。它其实是人的两个方面,你回到家里,你的吃喝拉撒睡,柴米油盐酱醋茶,都是要和我们现实生活当中很多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有联系的,这种东西在老百姓、在电视机前坐的观众当中,他们会有共鸣。同时你说他们的事业,你如果不写公司,不写到职场,其实我们这次特别惨,我们本来想在地铁里拍摄,有很多年轻人在地铁发生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怎么联系,地铁坚决不允许你拍,而且我们说不架机器,扛着都不允许。但是现代年轻人的生活特别丰富,他们除了职场,除了地铁,除了购物,除了去看电影,除了卡拉OK,除了聚会,他们有很多我不太了解的世界,我都特别希望能够一一展现出来。反正挺可惜。但这次四合院的故事,在他们的努力下拍得也是很生动,和我过去那时拍张大民那时的四合院完全是两事。

  主持人刘杨:刚才沈导说李念演一个胡同妞,在自己家里,在四合院拍戏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

  李念:我挺喜欢四合院,后来我还因此得了一个外号,叫“猴子”,我们经纪人、我们家的人、我表妹都觉得怎么出来的新闻、照片,要不就是蹲着,穿一个短裤背心蹲着,要么坐在石礅上,不然就坐在门槛上面,就那么看着。我感觉挺好,自我感觉特别舒服,因为我可能生活当中稍微有那么一点洁癖,在家里就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生活又很拘束,家里要求很高,板凳只让坐多少,女孩子要有坐相。但是我觉得演个戏我太舒服了,我觉得回归大自然了,就应该是一只猴子。但是一旦回归白领生活,到职场的时候,我穿上西装或者正装以后马上就变了,所以我还很喜欢丰富多彩一直变的生活。

  拍完《安居》改变幸福观  

  主持人刘杨:导演,当年您拍《贫嘴张大民》的时候,在我们社会上引起了关于幸福指数大讨论的话题,包括在《蜗居》播出时也有大家关于幸福的讨论,好像我们这部戏也要掀起关于幸福指数讨论的话题。

  沈好放:要是能掀起来真是挺好的,幸福这个东西挺值得大家谈的,因为我就挺爱谈的,我特别知足,我老是有一种幸福感。而且很奇怪,我生活当中经历的事情太多了,我看了很多作品,都把我经历的生活写得很不幸,可是我觉得怎么这里老是幸福呢?我在农村插队六年,回来一想很多东西我都觉得很幸福。后来我到汽车厂当工人,回头一想又很幸福。很多不幸的事情,在我的回忆当中,慢慢不幸的部分就淡了,留下都是幸福的。如果《贫嘴张大民》讨论过,《蜗居》讨论过,这次讨论《安居乐业》能够讨论幸福,是这个戏最好的效果,我真的希望大家对《安居乐业》这里边的幸福观讨论一下。我觉得这个戏里挺刺激的地方是什么呢?就是刚才我说的单纯到了真的非常直接、非常直率的程度。像二舅妈表现出来的自私,实际上她内心那么善良。像印小天,有时表现出那种窝囊,恨不得踹他一下,也不能怪他,确实社会压力在那儿,只不过我没有给印小天机会,他演的“秋天”,我没有给他唉声叹气、一蹶不振的机会。刚才谈到工地,其实他在工地那个戏,连起来看,实际上重新换了,像蚕破了茧出来一样,他在里面找到另一个自我。就像李念演的夏妍,她在职场也好,回到家里也好,都在不断的变化。小娟这个角色也是在变换着,实际上她一开始就是忙着,大家没太注意她。后来有一段时间因为家庭的问题,李念演的夏妍搬到隔断间,跟这些外地来京的小姑娘住在一个地方,我看到两个外地来京的小姑娘和夏妍在一起,三个姑娘的戏,真的我看着觉得很幸福,我觉得未必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在隔断间里的那段生活,李念也可以谈谈,实际上那个对于我们今天的年轻人,你去变换一下,你去多接触一些你过去没接触过的人,或者没接触过的事情,你会体验到另外一种生存观和幸福观,它是变换的。

  主持人刘杨:在演完这部戏之后,你们自己的幸福观有没有一些改变?

  周传兮:有,我觉得人不要追求太多东西,就会觉得很幸福。

  主持人刘杨:李念呢?

  李念:这个戏使我更深刻体验到底层生活的人民,你懂得享受生活中的一些点点滴滴,就是一种幸福。

  印小天:我觉得我的戏路改变了,所以我很幸福(笑)。

  沈好放:我觉得你最近幸福得厉害。

  印小天:我拍一个戏,这个角色延续可能两个月到半年左右,我最近还在这个角色的状态之内,包括上一次聊天也好,包括最近我说的话,各方面都是在这个人物里面,反正感觉有点没头没脑。满足、知足者常乐,也是一种幸福。

  主持人刘杨:这部片子导演将于什么时候大概能够跟观众见面?大家都很期待。

  沈好放:我也是期待,希望能早点跟观众见面,我只能说越快越好,我们现在正在没白天没黑夜的抓紧时间在完成后期的工作。

  主持人刘杨:各位主创在这部片子将来跟观众见面的时候,最希望观众从中得到一些什么东西,最后我也请各位跟我们分享一下。

  沈好放:我希望观众喜欢。

  主持人刘杨:很简单。

  周传兮:我希望观众看完之后都觉得自己很幸福。

  李念:沈导带领我和印小天一起让大家安居乐业,另外讲一起蜗居,共同创业是一种幸福。

  印小天:说得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捋一下,捋一下,看到这个戏之后,让我们所有的人,不管是家长们,还是孩子们,年轻人们,都会摆正心态,努力工作,明天会更好。

  主持人刘杨:谢谢。

  沈好放:讲得好,讲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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