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 蒋瞰
谁也没法说清民谣应该长什么样子,就像民谣本身的演绎方式,可以在路上,可以在酒吧,也可以在校园草地上,但每次提起民谣,似乎总能跟青春或爱情扯上关系。3月11日,“十三月民谣”将来到杭州,在胜利剧院的舞台上,高晓松、沈庆、钟立风、川子、马条,还有从幕后走向前台的杨嘉松,将带着他们的吉他,跟我们一起分享青春和爱情。
微博上很话痨的高晓松让一代人记起了“同桌的你”,回忆起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那不变的一头长发也成了民谣的标志。同桌青涩的爱情、白桦林、校园的黄昏、宿舍门口飘荡的吉他声,都是他营造的青春意象,沿用至今。1999年,长发飘飘的高晓松春风得意,开车经过首都经贸大学时,碰见了清纯漂亮的沈欢。高晓松立即停下车,走到她面前说,“我是高晓松,可以认识你吗?”3天后,他们决定结婚。虽然现在这个女子已不在他身边,而高晓松也早已在大洋彼岸过着美满生活,但至少他让人相信,滋生在青春里的爱是可以存在的。
被归为70后的沈庆至今没有脱离青春对他的影响,这个“青春”更多意义上特指那首同名歌曲。沈庆说:“《青春》真是无意间写的,没什么背景。一句歌词符合你的心境,就变成另外一种情感。”而正是这样的无心之作,却成了万水千山独行的青春。
从浙江小城出走的钟立风,歌曲里带着仓皇青春的绵延,他的青春是对自然、土地、人群,以及周遭一切难以言传的爱和道不尽的情感。因为生于浙江,每次巡演,钟立风都不会放过杭州;西北汉子马条早已过了青春期,却一直是牛仔裤、帆布鞋,对他而言,后青春期或许更加动人;地道北京人川子的青春“劣迹斑斑”:打架、蹲监狱,惟一正经的是有一把吉他,让他唱出了《幸福里》;杨嘉松的青春是为他人做嫁衣,于是有了田震的《靠近我》《干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