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猩》导演金荣华：特效不输少年派

大明猩

　　从《金刚》到《猩球崛起》，CG大猩猩形象在大银幕上占有一席之地。如今，由华谊兄弟出品的3D/CG电影《大明猩》将于7月18日在中韩同步上映。近日，片方在全国各城市组织内部看片会，虚拟主角灵灵几乎以假乱真。昨天，本报采访了韩国导演金荣华和特效指导郑成镇等人，金荣华称，灵灵是首个诞生在亚洲的纯CG虚拟角色，不输《少年派》。

　　突破 亚洲首个纯CG形象

　　《大明猩》的故事源自韩国漫画《第七球队》，讲述了由徐娇饰演的马戏团少女薇薇训练大猩猩灵灵打棒球，最终大猩猩打入韩国职业棒球联赛成为顶级球员的故事。这只猩猩不会说话，时不时还发点小脾气，懂得体贴主人薇薇，肢体动作丰富，表情憨态可掬。片中，大猩猩奔跑时，全身飘逸的毛发和皮肤肌理都比较精细，各种情绪的表情也有所表达。

　　导演金荣华介绍，影片全程采用3D拍摄，并使用动态捕捉技术来塑造大明猩，这是首个诞生在亚洲的纯CG虚拟角色。据了解，为了这只大明猩，金荣华和特效指导郑成镇专门成立了特效工作室DexterFilms，带领300人的团队经过4年的努力，最终完成了这只独一无二的大猩猩。金荣华认为，灵灵比《猩球崛起》《金刚》等好莱坞大片中的猩猩更为精致、真实。相比《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的老虎而言，老虎真假参半，而灵灵是100%的CG形象。《少年派》中的虚拟老虎有约150个镜头，但是《大明猩》中的虚拟大猩猩有超过1000个镜头。

　　模型 在日本动物园找到片中原型

　　金荣华称，4年前他接触这个项目时，觉得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部电影是一把双刃剑，第一时间激起了我的挑战欲，但10秒之后我又觉得这是疯狂的想法。最终，这只大猩猩打动了我”。

　　决定拍摄后，剧组人员到处寻找真实的猩猩，以便观察和了解它们的生活习性和神态举止。金荣华说：“我们甚至去了美国的大动物园，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在日本上野的一家动物园发现了一只叫Haoko的雄性大猩猩。它比我们心目中的灵灵个头要小一些，但它的样子就是我们想要的。”最终，Haoko成为灵灵的真实模特。

　　20名动画师花了数天时间从各个角度观察Haoko的一举一动，然后花了一年时间封闭式模拟演练动画，以形成一套完备的动作参考。在这期间，动画师不仅要亲自模仿真实大猩猩的动作、情绪表达，还要恶补物理学、生物学等知识。同时，团队分析了互联网上能找到的所有猩猩视频，以此为基础创造出了立体数码模型。影片开拍前，就已建立起庞大的动画素材。

　　毛发 好莱坞团队贵自行开发软件

　　对于一只打棒球的大猩猩来说，如何让毛发显得更精致、真实，成为最大的难题。郑成镇称，因为灵灵打棒球时有复杂的动作，而夜间体育馆内的灯光来自四面八方，毛发的动态和光源分布成为巨大的挑战，“有照明的部分要发亮，相反的部分则要有阴影。但是大猩猩的毛既多又细，照明的掌握比较有难度”。

　　金荣华透露，影片筹备初期，剧组曾尝试与好莱坞现有软件和团队合作，但因为价格昂贵等原因放弃了，遂决定自行开发软件。团队耗费了18个月研发毛发和材质软件，在借鉴《金刚》和《猩球崛起》技术成果的基础上，独立研制出一套名为ZelosFur的软件，其强大的运算能力能自如控制200万根毛发。特效指导郑成镇称，这款软件比目前全世界任何同类软件都要高效，能非常迅速地进行演算。

　　动作 两名默剧演员学习模仿猩猩

　　在搞定毛发软件和动画模型、素材的基础上，下一步就是动作捕捉。《金刚》《猩球崛起》中，“全球动作捕捉第一人”安迪·瑟金斯通过丰富而灵活的肢体动作表演，为猩猩的角色注入了灵魂。在《大明猩》中，如何让数码大猩猩动起来，自然也需要人类演员的帮助。

　　开拍前，两名动作捕捉原型演员金兴来和李浚赫进行了超过一年的训练，两人都是默剧演员。金荣华介绍：“他们每天身穿内嵌陀螺仪的结点捕捉服，学习、模仿猩猩的一举一动，像大猩猩一样吃喝睡，试图像大猩猩一样生活。捕捉服能把演员的动作实时地以数码形式储存起来，画面则立即呈现数码大猩猩的影像。”这个过程中，负责动作捕捉的技术员将他们的所有动作记录在电脑中，生成一套资料库与动画师的成果融为一体，让大猩猩的各种行为变得更加真实动人。

　　拍摄时，动作捕捉演员也会一起出镜配合表演，让大猩猩的对手戏演员有所参照，更容易入戏。

　　表情 放弃捕捉术传达动物性

　　《大明猩》中，灵灵的肢体动作灵活多变，相比而言面部表情没有那么丰富多彩，不如《金刚》《猩球崛起》等影片中的猩猩。对此，郑成镇解释说，《阿凡达》《猩球崛起》等特效大片运用了面部表情捕捉技术，但《大明猩》并没有采用这种技术，“原因并不是技术难度，这一技术如今已经很容易实现。我们最初也尝试了表情捕捉，但是后来放弃了，因为我们希望灵灵更具有动物感情，而不是完全的‘拟人化’。”

　　据了解，灵灵的表情是由27位动画师通过电脑CG一帧一帧制作出来的。郑成镇认为，通过捕捉人类演员的面部表情，可以让大猩猩的神态更加生动，但会使大猩猩失去本身的动物性，“通过电脑技术表现，灵灵也有细腻的表情变化，更符合它本身，这是我们最希望达到的效果。”

　　看片有感 这只猩猩会卖萌

　　大明猩虽然不会说话，但细腻的眼神和动作十分打动人。相比“金刚”和《猩球崛起》中的凯撒，灵灵显得萌态可掬。它在球场上表现神武，面对直升机的袭击毫无惧色，在高空奋力周旋对战。灵灵与主人薇薇相处时凸显善良可爱，被呵斥时会委屈打滚，还像《功夫熊猫》中的阿宝一样贪吃，甚至把价值不菲的名贵兰花连根拔起当做点心。它吃辣白菜被辣倒在地，醉酒后摇摇晃晃的憨态都逗乐了观众。

　　和“金刚”一样，灵灵也拥有铁汉柔情的一面，对女性极具保护欲，面对女性时展现出绅士、温柔的一面。除了当薇薇的保镖，它还在舞台上拥抱美女主持人，与之翩翩起舞。

　　大明猩档案

　　品种：低地大猩猩

　　本名：灵灵

　　艺名：MrGo(大明猩)

　　体重：285公斤

　　年龄：45岁

　　最爱的食物：竹子

　　特长：打棒球、转圈

　　经历：灵灵原来是中国一家马戏团的猩猩，孤儿薇薇在它的怀里长大，后来成了它的训练者。薇薇为了帮马戏团还债，决定带灵灵去韩国赚钱，最后成为棒球界的大明星。

　　记者吕莉红

　　制图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