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味儿了,所以不愿意去了
人物周刊:最后一次在春晚舞台上的表现并不圆满,现在心里还有遗憾吗?
人物周刊:你愿意谈什么?
人物周刊:从你这儿能看出来?
人物周刊:你做《托儿》的时候,应该有不少反对的声音吧?
人物周刊:但你的声势很大。
人物周刊:这是在冒险吗?
陈佩斯:是冒险。不冒险,你就连做都不要做了。
人物周刊:做这件事的意义是什么?
陈佩斯: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所以我愿意冒这个险。
人物周刊: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
陈佩斯:出作品,一个艺人就是要出作品。
他们随便对我说“No”,我也对他们说一次“No”
人物周刊:你曾说,因为拍电影举债100万。
人物周刊:200万,对2001年前的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人物周刊:挣生活费?
人物周刊:收入问题是你不上春晚的原因之一吗?
陈佩斯:不是。各种问题,版权是第一位。
人物周刊:这种情况在当时的中国好像屡见不鲜。
人物周刊:后悔吗?
人物周刊:听着好像已经忍了很久。
人物周刊:你们不顾面子吗?
陈佩斯:不能顾。
人物周刊:这不是成人世界的游戏吗?
人物周刊:十几年过去了,有改变吗?
陈佩斯:没什么改变,今天盗版盘还在卖着。
人物周刊:那你所做的这一切,意义在哪儿?
人物周刊:你是个战士?
人物周刊:维权之后,损失大吗?
陈佩斯:我没有任何损失。
人物周刊:后来的生活比在春晚之前的生活好吗?
陈佩斯:从哪个角度都好,我很安静,能安安稳稳地生活。
人物周刊:以前的生活怎么不安稳?
人物周刊:你后来看过春晚吗?
陈佩斯:不看,我从来没看过。
人物周刊:有你自己节目那会儿看吗?
陈佩斯:偶尔看。
人物周刊:满意吗?
陈佩斯:满意。
人物周刊:哪怕被限制了,也觉得满意?
陈佩斯:是有遗憾,但作品本身还是不错的,有遗憾就骂会儿街。
我是一个非常干净的人
陈佩斯:可以。
人物周刊:现在回看那些电影,你会怎么评价?
陈佩斯:有很多问题,当时喜剧还在摸索中,对喜剧的认识还不全面。
人物周刊:不成熟吗?
人物周刊:属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吗?
陈佩斯:不是,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中国的喜剧没有选择。
人物周刊:你获过国家级的奖吗?
陈佩斯:没有。
人物周刊:无论小品,或者喜剧、话剧?
人物周刊:这么多年,有没有盼望得奖的时候?
人物周刊:那会儿你就有这样的感受?
陈佩斯:那会儿没有,大了以后再回想这些事情,都明白了。
人物周刊:父亲跟你沟通过这方面的事情吗?
人物周刊:大家以为你是被迫走到这条路上的。
人物周刊:以你的面子还拉不来投资吗?
陈佩斯:我拿人家的钱来做这个风险,有什么意义吗?
人物周刊:投资是要承担风险,但赚钱不也是一起吗?
陈佩斯:因为我知道这里的风险很大,生存的几率很小。
人物周刊:你不愿意承担这种风险?
人物周刊:至于这么悲观吗?好多喜剧票房都不错啊。
现在看什么都顺眼极了
人物周刊:你说你经过特别多的坎儿,一个又一个咬牙过去了,最难的坎儿什么样?
陈佩斯:说那有什么意义呢?(笑)谁不难啊?
人物周刊:但是陈佩斯的难和普通老百姓的难是不一样的。
人物周刊:你很关注当下的社会新闻?
人物周刊:现在是你艺术生命的黄金时期吗?
陈佩斯:还不是,可能还得过几年。
人物周刊:大概什么时候?那会是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