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中旬,藉电视剧《姥爷的抗战》热映之机,演员王学圻接受《凤凰网 非常道》的专访,分享演
录制当日,年近七旬的王学圻身穿夹克牛仔来到现场,潮范尽显。
像我们那会儿演戏,不能吆喝,我们一贯的什么呀?叫夹着尾巴做人,你越有成绩,你越得夹着尾巴做人。
“就像《梅兰芳》一样,当时找我,我明觉得是个机会,因为凯歌二十多年没找过我,突然请我吃饭,我觉
“我觉得命运就是这样,当你在去天天吃苦,‘我怎么这样?’这你就去做去,到最后肯定会有你的。在这
“演员实际上是一个真的要耐得住寂寞的行当,这个东西它很难有规律,也很难说,当出现的时候,你觉得
“我是出来了,我这是后来退出来以后,在院里仍然是这种观念,有时候跟我聊天他们还觉得是这样,因为
“《黄土地》是我最早拍的一部电影,当时没有觉得什么,只是知道它里边的内涵很感人,没有觉得它将来
“现在部队已经没有文职将军了,已经去下来了。现在可能会更捋顺一下和老百姓的关系,尤其文艺单位是
王学圻留影纪念。
王学圻与主持人何东合影。
何东:《黄土地》在你所有拍的影视作品中占一个什么位置?
王学圻:《黄土地》是我最早拍的一部电影,当时没有觉得什么,只是知道它里边的内涵很感人,没有觉得它将来对中国电影的地位和我所起到的作用。那么,跟这几个年轻的工作者,也知道他们在改变着电影的什么,因为对电影不了解,他们那种兴奋和那种喜悦,他们那种吃苦,有时候艺谋也说那种状态是,“不可能再有那种状态了,这是不可能了。”但是我知道,凯歌把以前咱们看到的事情,不是想的,他把它一分析,你就觉得它里边的内涵远不止吃饭,农民一天最高兴的时候就是喝小米粥的声音。
何东:你还转了转碗。
王学圻:对,最痛快的时候就是吃饭那个,而且也不是什么好饭,就是小米子,小米粥。我记得原来《黄土地》里没有腰鼓这场戏,是他们去陕北安塞去采景,说我们这儿有腰鼓,他们看了,看完了回来也说:“学圻,明天咱们去看腰鼓,太棒了!你得带点手绢。”我说:“怎么的?”“你会掉泪的。”我说:“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们去,果不其然,说不上什么,他为什么掉泪?艺谋他们也是一样,他解释就是:“这帮农民,吃了,喔!喝了!喔!”就这人当他性情爆发的那种粗矿,太他妈棒了,这是中国人!”
何东:这个电影在你心里的位置。
王学圻:在我心里的位置还是很重要的,历历在目,他们为了奋斗,为了自己的理想,尤其是第一次,我经常说,我第一镜的时候,跑到半山腰上,当时我就觉得我不能再拍电影了,这么累,我说这他妈的再拍电影就是孙子!当我跑下来的时候,看见凯歌在含着眼泪和他们每个人握手,“谢谢,谢谢你们!”看着我过来,就抱着我,“学圻,谢谢你!”我觉得这事儿太他妈崇高了,还得拍,一下这种荣誉感就有了,张艺谋也很激动。
还有一个就是拍“憨憨送我”,早戏,早上一早起来,起来之后,那时候那个镜头,长焦镜头,还喊米数呢,走过来,“十米,二十米……”走了变焦,量好了,说准备要拍了,这时候下雨了,停不了,这时候凯歌把衣服给了我,艺谋把衣服给了憨憨,“你们俩上车里去吧”,我们跑山底下车里边,那个延安的山是一棵树都没有,组里全站那儿,没有一把伞,就有一把小伞给机器打着,全站那儿淋着,太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