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蕾 青春不过是场无病呻吟

2015/1/23 15:48:55 作者:open 来源:女物娱乐网
徐静蕾穿上第一套无袖对襟连衣裙自化妆间出来时,片场响起一阵低声交谈的嗡鸣,她比众人以为的瘦,裹在利落的裙衫里,像一支箭。过去美好的东西都留下痕迹了,比如我现在最好的朋友都是初高中的同学,真正美好的对的过去都留在你的生活里变成了现在。

  徐静蕾穿上第一套无袖对襟连衣裙自化妆间出来时,片场响起一阵低声交谈的嗡鸣,她比众人以为的瘦,裹在利落的裙衫里,像一支箭。她也确实如箭一般,十分干脆地完成了当日不同气质服装间的切换拍摄,“不拘什么时候,我一直都不是爱拍照的人”,老徐坦言,“尤其在我休息了两年之后”。

  自上一部执导的电影《亲密敌人》,到情人节即将上映的《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徐静蕾“猫冬”了足有两年之久,“休息”这件对普通女星殊为不易的事,在老徐看来想做便做了,“一直都想有这么一段整块的时间,能宅能吃能想去哪儿去哪儿”。

  徐静蕾的父亲是工作狂,打小给女儿也是“工作狂式”的教育。“我爸说我在家宅着叫玩物丧志,看到我忙就特高兴”。但徐静蕾的事业成就早已超过自己、家人的想象,似乎就此退休也并无不可,完全做到了父亲“人生要有意义,有自己的事业,不变成家庭妇女”的期许,“对,我大可以不拍电影,但既然有想说想做的事,就得奔着心里希望的完美去完成”。

  《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是老徐目前“完美主义工作狂”施展的对象,手机不时响起的来信提示,都是围绕这部新片的后期展开,“宣传的、发行的、设计的、营销的、院线的,会有人说,‘你别这么累什么都自己一把抓’,但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我要什么,没有人更知道我剧本的初衷,没有人比我更能代表我的电影。自己的孩子终究不放心别人来照顾”。从《杜拉拉升职记》开始拍商业片,徐静蕾从不被看好到驾轻就熟,题材也一部比一部更欢脱与洋溢,记性好的影迷或许仍对《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和《梦想照进现实》念念不忘,似乎老徐就该是拧巴地出现在长镜头里不发一言。“但也许,我不会再拍不美好很添堵的电影了”,徐静蕾淡淡地说,“可能是年龄吧,经历的多了人会变得越来越心软。说我肤浅也罢,穷欢乐、盲目相信大团圆也好,我未来的作品会越来越松弛与美好,不讳言地说,我玩儿深沉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上学时候的老徐,觉得艺术就是把人生的真相撕开来给大家看,她也确实这样践行自己对艺术的理解,阅读经典深沉的文字,结交生活在艺术中的人,拍流淌得缓慢的电影,“5年多以前,我很难想象一个成年人打电动,身边也从未认识一个打电动的成年人。小时候的我,理所当然地认为,皆大欢喜的电影结局是肤浅的,哪儿有那么多大团圆,瞎编!”转变大概来自奶奶和身边至亲的一位好友的离世,生活中有那么多不可逆转的悲剧和困境,面对多了反而变得愈发正面,“只会往越来越好的地方去想,positive一点,简单、正面、不纠缠”。这大约也是《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选择春天明媚的布拉格拍摄,还有颜值颇高的小鲜肉们拍摄的动因吧,“这部电影很治愈,没人愿意跑电影院受教育找硌硬,景美人美故事美就是我努力打造的。生活中已有那样多的不堪,电影不再美好一点,要怎么活下去”。

  对话徐静蕾

  Q:一句话概括《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是什么?

  A:这是一部爱的电影。就像主题曲里唱的:Love is new, love is all, love is you。电影里面有亲情、前男友、现男友、跨时代的爱恋。

  Q:对世间的情爱男女说一句话呢?

  A:松弛,不要对恋爱关系太过于较劲。我工作很较劲事无巨细纠结焦虑郁闷,生活中是极其放松的,生活中除了面对死亡时会费力气,其他都不是事儿,都不能打击到我。越松弛越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我对别人没有要求,对物质也没有要求,不要求别人对我一定要怎样,一定要记住生日纪念日礼物,甚至一定必须接我电话等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我仍旧很有幸福感,也什么都没失去,就算一段关系结束,我们也能以其他方式存在。剧本中就有一段关于前男友的戏,我们不能左右变化本身,但如何面对变化,可以自己做主。

  Q:对票房有什么期待?

  A:3亿吧,如果低于这个数字我会很有挫败感。票房这东西不能太认真当回事,但又不能随意,不能给投资人赔钱。两年休息没有作品拿出来,投资人依旧信任我,我就不能辜负大家的信任。好比当初拍《杜拉拉升职记》,没人相信徐静蕾能拍商业片,有投资人信任我,肯定得拿出成绩回报。

  Q:为什么选择吴亦凡?这是一部青春片吗?他有没有让你失望?

  A:看过就会知道这不是一部青春片,虽然启用了诸如吴亦凡这样的“小鲜肉”演员。我曾说过,吴亦凡是不二人选,即便到今天我剪片子的时候都会不自觉感叹“这孩子太好看了”。他的好看是漫画式的,像《花仙子》里的李嘉文,是少女阶段肯定会喜欢的人。吴亦凡眼睛里有东西,成熟的忧郁的,你不能期待他第一次表演就像梁朝伟,但总的来说我没有失望过。也许当初他没有档期,这部电影索性就不拍了。

  Q:工作之外的消遣是什么?

  A:斗地主。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斗地主且停不下来,这是唯一能把我的心神从工作中转移出来的方式。我意识到这是用虚拟世界逃避现实,但平常用脑确实过度了。电影也是,既然它本身负担着消遣的功能,那就把它简单化、positive化。

  Q:布拉格期间玩得开心吗?

  A:买了很多古董衣服和包,吃鸭腿,欣赏留存得很好的三四十年代的欧洲建筑。那段时间是我减肥期,休息两年胖得有点过分,虽然长胖是我从小的梦想。到现在已经瘦了16斤了。

  Q:有赶潮流拍摄青春片的电影计划吗?

  A:没有。我对怀旧毫无兴趣,只对现在感兴趣。青春不过是无病呻吟,那时候觉得失去这个人会死,但是你会死吗?你还记得这个人吗?你还记得你是为什么喜欢他吗?过去美好的东西都留下痕迹了,比如我现在最好的朋友都是初高中的同学,真正美好的对的过去都留在你的生活里变成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