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那场婚礼引起了轰动,邬君梅到现在还留着嫁衣。有记者问奥斯卡为何爱上邬君梅,邬君梅替老公答道:“他很爱中国,他是吃米?饭长大的,朋友都叫他M r.Rice。
PART1
遇到他
“现在我还在后悔,我应该跟他说要封1万美元红包的”
邬君梅的履历表足以用“光彩夺目”来形容:16岁便主演了黄蜀芹导演的《青春万岁》,20岁开始闯荡好莱坞,先后主演了《喜福会》、《天与地》等多部影片。在那段美好的青春时光里,邬君梅坦言自己“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在谈情说爱上,在20到30岁之间有很多恋爱泡沫。”面对南都记者,她忽然话锋一转,“但我一直觉得我跟我先生才是真正的初恋,真正的爱情。”
“以前的都不是真正的恋爱,可能只是一种情窦初开,或者是对异性产生一种好奇或是尝试。一直等到跟奥斯卡好上了,我才真正开始慢慢地体会到爱情带来的那种甜蜜感和幸福感,我现在还在品我们的爱情——— 所以我一直跟他说:我跟你好了以后,对以前的恋爱都不记得了。”邬君梅至今仍记得一个朋友跟她说,她是在28岁碰到“一辈子的那个人”的,而邬君梅因为拍摄《消失的儿子》遇到制片兼编剧奥斯卡·科斯托时,也正好是28岁
“有时候你是不知道的,‘扑通’一声,那个瞬间就来了!它很强势地一定会让你知道,你的灵魂会知道。”邬君梅说,她和老公并不是一见钟情,而是经过合作之后才遇到了那个让双方心动的瞬间。她至今仍然记得那天的场景:因为戏里的她最后中枪死了,邬君梅调皮地对奥斯卡说,按照中国的风俗,拍摄这种戏是要给红包冲喜的。但奥斯卡作为一个古巴人,根本不知道“红包”是什么,于是让道具找了一块红的皮,嘱咐对方缝好、弄好,还在里面包一块钱——— 他真的打算用手工做成一个“红包”送给邬君梅。邬君梅想起来就觉得自己亏了,“现在我还在后悔,我应该跟他说要封1万美元的。”
拿到红包后,奥斯卡亲自把那包着一块钱的红包送到了邬君梅的房车上,邬君梅拿到红包后困惑极了:大制片怎么今天亲自来了?直到奥斯卡走了以后,邬君梅才想起自己没谢谢他。当时天很冷,她很清楚地记得自己进了他房车之后,电视机还开着,他刚抽完一支雪茄。“我谢谢他、拥抱他时,发现他对我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就是这样子,(爱情)反正就这样到来了,一点也没有预感地到来了。”邬君梅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我觉得这是个非常特别的男人。那个瞬间是目前为止我人生中最甜蜜、最有撞击感的瞬间。
PART2
嫁给他
“他一跟我吵架就说,我看你跟我还能撑多久”
“在那之前有很多人向我求过婚,但我没有任何感觉,我到27岁都没有要嫁人的感觉。”银幕上的邬君梅性感美丽,生活中她却时时透着直爽和不羁。她说自己在遇到奥斯卡以前,像吉卜赛女郎一样游戏人间,忘情地恋爱。直到碰到他她才突然间“着地了”,“吉卜赛女郎有了好的陪伴者,一块很坚韧的土地,着地了。”
相遇两年后,邬君梅30岁时,两人结婚了。但其实奥斯卡根本没想过会娶个演员做老婆,“我要是男的也不会娶演员。”邬君梅说。更有意思的是,他俩都忘记了到底是谁向谁求的婚,奥斯卡记得是邬君梅求的,邬君梅则坚信一定是奥斯卡。
婚礼很简单,邬君梅记得一共摆了9桌,“在上海花园饭店,普普通通的9桌。”婚礼是邬君梅精心准备的,请的都是最亲近的人,简单而又低调。那晚,邬君梅就像所有的上海新娘一样,换了三套礼服:一套是白色婚纱,配了一顶妹妹帮她设计的帽子,看起来“像美人鱼”;一套是服装设计师朋友从法国带回的礼服,宫廷式样,红得瞩目;还有一件粉红色旗袍,为了这件旗袍,邬君梅特地在洛杉矶的中国城找到一位将近80岁的上海老裁缝,他那里有精挑细选买回的布料,尽管老裁缝已经不帮人做衣服了,但还是帮邬君梅这个新娘子做了一身有中国特色的嫁衣,而且完全是手工缝制。
仪式虽然低调,但掩盖不了一对新人的光芒。1996年美国《People》(人物)杂志的“年度五十场名流婚礼特辑”报道了邬君梅与奥斯卡的中式喜筵,杂志派记者到上海拍照并大篇幅地进行报道,邬君梅也被选为当年最佳着装的名流新娘之一。她对南都记者回忆:“杂志出来后,所有的朋友都向我道喜!”婚礼让邬君梅至今还津津乐道,那是演员母亲朱曼芳第一次夸女儿漂亮。如今,邬君梅偶尔还会“缅怀”一下,每年都会把结婚礼服拿出来看看。
结婚十多年,《人物》杂志的评选现在已经成了这对老夫老妻的生活调剂品。“他老恐吓我,‘杂志上的哪对哪对又离婚啦!’他一跟我吵就说,我看你跟我还能撑多久!”让邬君梅哭笑不得的是,老公为人低调,一直反对婚礼被摆上杂志,所以只要邬君梅对他有一点点“不好”,奥斯卡就会拿出那本杂志威胁她,“你再给我好好翻翻,(特辑中)50%以上的都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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