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过好一段的日子,我与家驹天天都会见面。我和家驹在同一间机构当保险推销员。每天当日上三竿,身穿西装,手提皮包的我都会懒洋洋的走到他住在苏屋村的家。
最近我从一个很久没联络的女性友人B小姐口中得悉一件往事。听后我心一时间良久未能平复。有天,家驹致电认识不太深的B小姐在询问一些关于暗疮膏牌子的问题。问毕,家驹竟然跟她说:“我今天晚上有事情要做没有空,不能陪阿柏吃饭,不如我把他交给你,麻烦你帮我照顾他好吗?”结果 B 小姐把我带到他的女性友人的家中庆祝生日。我在不知情之下,与一群大部分我都不认识的女孩子渡过了一个不知谁生日的生日晚会。首先声明,我不是那么的需要被照顾,亦不是那么容易任人摆布。我跟B小姐的“约会”源自我对女性正常的好奇。不过,家驹对于朋友的真心,是不容置疑的。
在很多人眼中,家驹是乐坛难得一见的良心,是音乐先驱,是乐队文化的英雄,是社会现像,是香港人的集体回忆。但在我眼中,除了以上的一切之外,他更是我的好朋友,是我成长的一部分。但,假如有人把悼念变成投资,将思忆当作宣传;今夜,我我会选择默默的怀想……我的亡友。我想这次再不会被视为一种出风头的行为了罢。就在此时此处,夜阑人静时,我宁愿启动着计算机,接上尼斯湖的 live-cam ,看着风景怡人的湖光山色,独自在整理一幕幕私人的记忆片断。一切真实与否我都不须要向别人交代。而我知道,起码,你,一定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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