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 年 10 月 24 日《黄河谣-野孩子乐队二十周年专场音乐会》在北京工体上演,嘉宾有胡德夫、谢天笑、吴吞、万晓利、小河、光是配菜就够眼花缭乱的了!
著名乐评人、“野孩子乐队”前经纪人郭小寒也在台下,她觉得:演出整体很好,舞台展现、乐队表现力、音响视觉、舞台效果、歌单选曲、环节贯穿上都到了一个国内顶级演唱会的水平,尤其对民谣类的演出来说:如此细节精致的呈现在国内我看到的只有 Jason Mraz 的演出 ,所以可以说是一场国际水准的演出。
在后台,我跟万晓利、小河被分在同一个化妆间。小河在闭目念经,晓利在墙边练瑜伽,我躺在凳子上背歌词,气氛非常凝重肃穆,张玮玮过来串门说我们在搞邪教,我们仨作为一个组合一起演,是哥亲自点将的,我们私下开会想要翻唱一首野孩子的歌,唱什么好呢?就几天的排练时间,怎么也唱不过他们呀。小河出了一个大胆的点子:就唱《黄河谣》,反正唱啥也唱不过他们,就来最经典的。野孩子是精细、精致、整齐,我们反其道行之,各自为政,乱世出英雄。《黄河谣》原词是“想起路边的槐花香,想起我的好姑娘”,万总唱成了:想起了路边的野花香,顺便还有我的姑娘。我和小河都有帽子,万总怕落单,把小河女助理的帽子戴在了自己头上,小河还借给他一条红裤子,这下三个人的舞台形象完美了。一上台我负责报幕,万总弹贝斯,小河负责肢体表演,我说台湾有个“纵贯线”,我们想叫“横切面”,台下哄笑。最后一首歌我们翻唱《黄河谣》,呼麦为底色,加上每个人九曲十八弯的唱腔,改编别人的经典真是痛快心不疼啊。
丁姑娘旁观者清:“周云蓬、小河、万晓利的横切面组合上台时,气氛十分轻松。老周在台上像说着相声似的,和我印象里唱着《沉默如谜的呼吸》那个男人截然不同。可是当他们一开口,我哭了。每一字每一句,都直接唱进了我心里,荡漾起巨大的波澜,从眼睛中涌出。他们也唱了《黄河谣》,同样抛弃了乐器,用质朴的人声。万晓利惊艳的呼麦,周云蓬低沉迷人的嗓音,而小河像个在西北平原上奔跑的孩子,用歌声呼唤着台下的我。”
我们仨耍了二十分钟鞠躬下台,平时很严肃的哥在台边等着我们,竟然戏言:“以后我们再也不唱《黄河谣》了。”最后的返场曲目是《啊,朋友再见》,所有的嘉宾一同登台,向台下观众鞠躬致意,台湾的胡德夫老师拉着我的手,他鞠躬鞠得最有诚意,头都快碰地了。
丁姑娘关于演出的最后印象:“最后一首歌他们唱的是离别,唱的是《啊,朋友再见》,就算副歌循环了再多遍,也总有结束的时候。灯光暗下前,他们站在一起,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是整场演唱会在我脑海中留下的最后的画面。其实那一刻,我是多想,也给他们鞠上一躬。走出工体的时候,我终于恢复了语言能力,我呜咽着,对朋友说:第一场民谣演出就看了这个,以后还要我怎么看别的。”
上一页123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