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行僧》当中存在着鲜明的个人英雄主义的情结,他拒绝了爱情及其他一切作为自己行为的座标,如同米兰·昆德拉笔下的人物一样,因为一种对总体性的不信任和对异化的抵制而拒绝在社会中按照社会的期许扮演自己的角色。除了一种拒绝的姿态,崔健在《假行僧》和专辑《新长征路上的摇滚》的其它歌曲中还建立起来一个“从南走到北”的浪子形象。“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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