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划:民谣在路上 浮躁时代里最美的一朵花

2011/6/17 10:33:31 作者:nvwu 来源:女物娱乐网
”  去年的“民谣在路上”,周云蓬陪上海乐迷度过了美好时光。”  今年,钟立风的文字作品集《像艳遇一样悲伤》正式发行,其新专辑也有望于7月发行,他形容说,“音乐是我忠贞的妻子。如果说民谣音乐始终是起源于民族歌谣,那么山人乐队显然是这次与“民谣在路上”最贴切的一支乐队。

川子

川子

  川子 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幸福

  虽然不能说“民谣在路上”汇集成了中国民谣的全景图,但到场的每一位都极具当代民谣的特色。川子、钟立风、周朝、周治平、山人乐队、马条,听他们的故事和听他们的歌一样充满趣味。他们走上音乐之路的原因各不相同,但总有一种让他们继续走在这条路上的乐趣和动力蕴藏其中。

  5月14日,川子的新专辑《我要结婚》在北京举行发布会,专辑里附赠一个***,川子告诉记者,他希望以这种方式传达给年轻人——“更负责任地对待自己的每一天。”这个北方汉子,蓄着长发留着大胡子,喜欢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他因打架蹲过监狱,为谋生在天桥、地道卖过唱,他的音乐源自真实的生活,有一种土气,一种带着泥土气的干净而真实的气味。

  新专辑中有首歌名叫《钟》,那是川子亲眼看过天葬后写下的对生命的感悟,“我其实是个很乐观的人,老天爷给了你一条命,你就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让生活质量好起来,让家里好起来,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属于自己的幸福。每个人都应该鼓足勇气去面对生活,当你难的时候,你要知道,还有比你更难的人。”这种勇气,对川子而言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初中以前我是一个乖宝宝,谁见谁打,那时候我就知道我要不锻炼身体就会挨欺负,大概从那时候就埋下了一颗复仇的种子吧。”川子爽快地笑着回忆往事。因为义气,川子帮兄弟打架入狱,在监狱填简历时,川子在特长那栏写下“吉他”,因此被招进监狱的乐队,他一手的吉他好手艺,就是那段时间练出来的。

  2008年,川子去一个唱刘文正老歌的活动玩,唱了首《下雨了》,十三月唱片老板卢中强坐在台下听,当场就想签下他。迄今为止,川子总共发行了两张专辑,一张《今生缘》,一张《我要结婚》,题材全部来自他的生活感悟:《幸福里》,唱出房奴心中的苦闷;《挣钱花》,唱出每一个小人物在物价高涨年代下的无奈;《我要结婚》,感慨的是现代人要结个婚实在不容易;《蓝宝石》,是当年父亲追求母亲时唱的一首老歌。他的歌中,没有阳春白雪的浪漫,有的都是质朴的大实话,有些糙,但真实干净。他不唱怨天尤人的调子,也没有深仇大恨,他一切的戏谑就像小老百姓一边发牢骚,一边努力生活一样的真实。

  这与他天性里的善良乐观有关,他打趣自己现在是个有钱的穷人,是个半流浪的状态,酒吧每天还在亏钱,要靠演出费去补贴,房子都是租的,随时都可能被房东赶走。但抱怨归抱怨,川子仍感受到幸福,“穷有穷的过法,富有富的过法,我现在有妻子、孩子,还有嘟嘟(狗狗),可以唱歌喝酒,挺好的。”

  对于即将参加的上海演出,川子由衷地感慨:“上海太好了。有一次演出唱到夜里1点都没散场,非常感动。很多人都说上海很小资,虽然小资,但也有民谣的土壤。”他表示,如果时间允许,他希望把新专辑里的歌都唱一遍。

钟立风

钟立风

  无法抗拒的民谣艺术品

  “我的童年梦想是当个水手或灯塔看守人。小时候曾跟随一个戏班子离家,父母着急,发了寻人启事……结果,唱戏没学会,倒学会了流浪……”流浪,对于他而言,是一种生活。他像是这个世界里仅存不多的珍稀生物,保持着孩子般干净的心灵,纯粹读书、唱歌、写作、生活,乐评人李皖这样形容他,“钟立风的音乐,就像一股人性的暖流,令人遇之融化,他浑厚而富有质感的男中音,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无法抗拒的民谣艺术品。”

  今年,钟立风的文字作品集《像艳遇一样悲伤》正式发行,其新专辑也有望于7月发行,他形容说,“音乐是我忠贞的妻子。文学是我最大的艳遇,它是我骄奢的情人。两者我都爱,当然爱的方式是不同的——忘记这一切吧,我是个犯了‘重婚罪’的人。”1995年北漂时,钟立风也曾幻想过明天睁开眼就能实现自己的音乐梦想,但机会始终轮不到自己,“感觉每一天都过着一成不变的日子。我好像对音乐失去了希望,有一种惶恐、彷徨,我心想当不了歌手要不就当个作家吧,于是开始了写作。”终于有一天他懂得,“只要你好好生活,作品都在生活里,所有的歌和文字都在生活里。”

  他专心致志地生活,敏感地感受着每一次呼吸,“我总觉得,如果能在事情之外把事情做好了,是很快乐的。试想想,你若是为了完成这件事,深陷其中,焦头烂额,心烦意乱,哪怕最后终于完成了,也是没有快乐可言,甚至是有损身心健康的。”于是,他尽可能地放空自己,让各种情感自然而然地找上自己。他热爱旅行,“身体轻盈,有一种甚至能飞起来的感觉。我在澜沧江上泛舟,歌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出来了,好像江水也跟我一起欢唱一样,感觉实在太美了。”他去杭州,在一个毫不起眼的旧书店找到一本买了十年没买到的书——《美的历程》,里面还有一张上海的借书证,他想象着那是一个怎样的年代,一位善良的姑娘借了这本书来阅读。他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特别现实的人,“但我并不是活在梦里,希望通过想象去生活的人。我认为,想象比现实还要真实,想象都是发自内心的现实,而现实并非你看上去的样子。”他有他自己的一套生活哲学,并且在这其中过得充实而满足,他会对路边的一棵树一块石头饱含深情,“那样它就拥有了你的情感,下一个人会感受到你的这份情感,他又对它付出自己的情感,如此一来,这个世界会更加美好。”他愉快地看着自己作品里的不完美,“如果有点缺失,也会挺好的,就像悲伤跟快乐是一个东西,只是在不同的时间段不停循环,就好像白天黑夜不停循环不停旋转。”他形容自己现在的生活简单到不值一提,朋友去他家甚至还会嘲笑他的电灯,因为只有一个光光的灯泡,极尽简陋,他倒是很知足,“我倒向往一种不断舍去的生活,只有越空,越能往里面装东西。”

  在即将发行的新专辑里,他专门为上海写了一首歌《上海》,写到张爱玲的故居、孙甘露的书,写到旧上海也写到新上海。今年的新专辑将与之前的风格有较大不同,“动用了古典音乐的编配,民谣不只是手风琴、吉他或者口琴,也可以比较华丽,我一直都希望能够有弦乐的东西在里面。”他坚持任何一种艺术作品的重要之处在于其内在的情感和力量,就像海底的暗流,所谓的技巧形式都只是海面上的波涛,波涛汹涌的适中程度是由暗流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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