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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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物娱乐讯 德国当地时间2月17日,第62届柏林电影节竞赛片《白鹿原》主演吴刚对话女物娱乐。饰演鹿子霖的吴刚认为,与田小娥的情欲戏并不困难,就像是打球一样,有来有往。他与导演拍摄之前达成的共识,就是不能让这个人物脏了。
视频:吴刚柏林谈《白鹿原》演鹿子霖有挑战性媒体来源:女物娱乐鹿子霖不是墙头草
女物娱乐:您先简单介绍一下,在《白鹿原》中的这个角色鹿子霖。
吴刚:这个角色对我来说是非常非常具有挑战性的。当时陈忠实先生这部小说刚问世的时候,不久我就拜读过,当时看完之后是云里雾里,但是我知道这是一个好东西。
接拍这部片子之后,连续五个月,我重新看了三遍,一遍比一遍清晰,我觉得这部作品真的是非常厚重,讲土地,讲人。通过白嘉轩和鹿子霖两家的三辈来描写这么大的,有跨度的东西,真的是有极大的厚重感,每步脚印都是非常扎实。能够有机会来诠释鹿子霖这样的角色,我真觉得是幸事。
女物娱乐:电影与小说中,鹿子霖这个人物的状态一样吗?
吴刚:我觉得大的框架,人物走向什么都差不多。我觉得白嘉轩和鹿子霖出牌的方式不一样,鹿子霖是一个时代的弄潮儿,他能尝试新鲜的工作。他是白鹿原上第一个把长辫子剪掉的人,第一个穿制服的人,是第一个要把孩子送出去读书的人,他知道知识是重要的,这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女物娱乐:会不会觉得这个人物有点投机,像是墙头草那种感觉?
吴刚:我恰恰不认为这个人是墙头草,我觉得他是有思想的人,他做出的一切是性格所然。我很多遍这本小说,我真的感觉到这是土地的故事,讲这个地缘,这是人的根,没有了土地,就没有了一切。其实也是通过岁月的变迁,通过人物的命运,来折射出我们大的时代背景。
与非职业演员融合不易
女物娱乐:很多人都说您的角色抢戏,有什么秘诀吗?
吴刚:谈不上秘诀,我希望我所演的每一个角色都跟以往不一样。我跟王全安一直在聊这个人物的基调,要落在地下,因为戏里面有很多非职业演员,怎么能够跟他们融合在一起,我们下了很多的手段在里面。
语言就是一个大关,是非常要命的,我听不懂西安话,但是要说的必须地道,这是一件非常要劲的事儿。另外我希望每一个眼神的处理,每一个肢体动作的表现,都有很多的含义在里面。不知道观众看出来没有,我希望是鹿子霖是含而不露的,就是有中国农民那种狡诈,但其实他里面还有很多的善良。
女物娱乐:这么复杂,这么多层次的东西,对您来讲,需要努力、集中精力做的是什么?
吴刚:其实最大问题的还是语言关,我请了一个西安的小助理,天天跟着我说。进了剧组之后我专门有一个老师,来开始跟我每场戏,每一个音,每一个字都要地道。我力争要把它变成我的下意识的母语来说出来,如果要不行的话,真的会影响表演的。除了睡觉,我每天都在自己身边要放陕西话的录音。
女物娱乐:用地方话演戏和普通话演戏,在说话的节奏韵律,以及表演的配合上有区别吗?
吴刚:其实我以前也倒过口,就是曹保平的《光荣的愤怒》。那次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就偷巧了,掌握了当地语言的特点。但是在《白鹿原》里面没有,一定要全方位地完成,还原到那个年代的人物。
演酒醉戏还是清醒点好
女物娱乐:跟田小娥的情欲戏,对您来讲有困难吗?
吴刚:我觉得没有什么困难吧。我跟全安一块聊的时候,达成了一个共识,让它顺其自然,不要设计。而且不能让鹿子霖这个人物脏了。
女物娱乐:在戏里你演鹿子霖喝醉的感觉,实际上你喝酒了吗?
吴刚:喝的是白水。
女物娱乐:为什么不喝酒呢,一般人觉得,那样是不是可以更快地进入状态。
吴刚:其实喝酒也无妨,但是我觉得还是清醒一些好。其实鹿子霖是一种伤感,他没有人说话,很无助和无奈,他的儿子也找不着了,工作又很失落,没有人来理解他。这时候身边有一个柔弱的女子,他帮忙到了她。然后就是顺其自然发生的事儿,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处理,应该是对的。
女物娱乐:你会带着张雨绮去表演吗?
吴刚:其实表演都是相互的,跟打球一样,我把球传给你,你接住了,你传给我。
女物娱乐:你会害怕她接不住吗?
吴刚:接不住也得生接啊,那怎么办?每个演员都知道这个戏的份量在哪,尤其是田小娥这个份量,应该没有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