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辛父亲陈铜民
主持人马东
陈可辛接受礼物
陈可辛接受佟大为礼物
陈可辛与父亲陈铜民
陈可辛与父亲对谈
黄晓明发言
佟大为、黄晓明、陈可辛、邓超、杜鹃合照
佟大为、黄晓明、陈可辛、邓超、杜鹃合照
佟大为、黄晓明、陈可辛、邓超、杜鹃合照
女物娱乐讯 陈可辛首部对话集《自己的路》内地版,昨天(10月12日)在北京首发。陈可辛父亲陈铜民,妻子吴君如,及同甘共苦数十年的团队及伙伴,韩三平、黄建新、曾志伟、黎明、金城武、汤唯等,一起见证了陈可辛——“可以辛苦”之电影路。
回望前路,陈可辛坦言,“自己的路,赢是自己,输也是自己。但终究还是要I did it my way 。”陈父不仅为《自己的路》写了序,更在昨天的发布会上首次亮相内地,和陈可辛对话主持人马东,透露了其风光背后许多不为人知的艰辛。而陈可辛新片《中国先生》的四位主演黄晓明、邓超、佟大为、杜鹃也组成“助威团”惊喜登场,送上他最爱的巧克力和深深祝福,令陈可辛泪洒。
父与子:他是我最好的合伙人
早在50年代,陈铜民就是知名编剧,60年代初任《明报》编辑,后又在国泰和邵氏公司身兼数职,70年代,他执导的电影《赤胆好汉》,在2009年被改编为明星云集,陈可辛监制的巨制《十月围城》。
电影基因早早植根于陈可辛身上,他也视父亲为生命中的“合伙人”,“他能给意见,但又不是权威替我决定,我的成或败,他看在眼里也不多说。”《自己的路》出版前,陈可辛没有想好找谁写序,截稿前一晚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完稿。“原来怕他担心,这些年这些事都没有跟他聊过,但原来所有的过程他都最清楚。”
辛苦与安乐:“可辛”成为一句生命的谶言
最早,深知电影之难的陈铜民很反对儿子重蹈其电影之路。
“儿子是何时决定要以电影为毕生事业的,我不知道。等到知道时第一时间就阻止他,告诉他难,难,难!‘可辛’原是为了纪念他母亲难产之下,生下他来的名字,不料却变成了他生命的一句谶言,他一路走来,的确背负了这样最艰苦的的艺术事业——电影。”
“我是在这条道路上走过来的人,吃过此苦,由此退出。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如此勇敢,并已在成成败败的拼打中留下了许多战绩。他很想在电影事业上拼搏出一些前人从未做过的作为,所以到今天不能安静。但我却希望他能过较安乐的日子,不必太求完美,人生和事业一样,过得去就算了,辛苦也要有个限度,能有今日的景况,也就是了,夫复何求?”
现场,他更拿儿子的短发新造型开起了玩笑,“当初我做导演时,祈愿能有好票房,所以整个拍摄过程都不剪发,但最后还是没能如愿。现在他做了导演,剪了短发,但票房比我成功。”
“硬颈”与“好先生”:永远的“话事权”
陈氏父子虽外表“好先生”,其实是典型的“硬颈”(广东话,意为不低头):“我们看似温和,其实最有底线,什么都可以,只有底线不可以触碰。”
“我很清楚自己,一方面很情绪化,所以我需要一个生意人做伙伴,能够宏观一点给我意见,能够跟我分担一些压力,平衡我任性时的选择和决定,但我又不希望他控制我,所以是非常矛盾的事情,所以注定我找不到,但这是实话。”在经历了一系列生意伙伴的变化之后,“我突然间觉得长大了,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再需要这样一个人,我明白了这个人是不存在的。我知道如果要继续做下去,我一定要自己面对问题。”
“真正的话事权就是自己拿钱出来拍戏。”陈可辛说,“话事权有很多方法去争取,有时候可能是你的名气,或者你过去的成绩,人家给你面子,听听你说,但不一定去做。只有自己去投资,才抓得到足够的话事权,才让我觉得,这个电影真的是我的。《武侠》亏本了,而且那里面有很多我自己的钱,痛是痛,但是我觉得不算输。因为拿到了最想拿到的,也清楚了以后的路怎么走。”
输与赢:I did it my way
一般出书,都会选择最风光的阶段,而陈可辛则玩笑说,《自己的路》是一本“自我检讨”——成书之际,亦是他低谷期,却意外因为这本书,重新审视自己前半生,从而有了新片《中国先生》在痛苦中的诞生,也重新找回了走上电影之路初始的快乐——抛开所有计算,享受电影单纯的过程。
“《投名状》在海外市场有大的挫折,但这不是导演个人的失败;《十月围城》的失败不在利益,而是失去了合作伙伴;监制是我一路引以为荣的身份,而《武侠》的失败一度让我不知如何跟自己交代。” 母亲的离世更让陈可辛陷入长达半年的低落。
对于儿子的性格缺点,陈父说:“他常常自信过度,野心太大,抱负太高,以致常常遭遇一些意想不到的阻力、打击。”但是对于陈可辛在电影上的执着,无论成败,他都全力支持,因为他深知儿子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的人,即便在遭遇挫折,也不会放弃自己的路,就像陈可辛在书中结尾处谈道:“路走到这里,是我自然的选择,也是被选择。我必须走这条路,做很多别的导演不用做,也没耐心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