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长及膝盖,袖子盖过手掌,头帘遮住眼睛,松垮颓废的背后,他似乎想把自己藏起来。他不愿和人对视,哪怕在新书《毫无代价唱最幸福的歌》的新闻发布会上,读者再热情洋溢地提问,他也只是侧耳或低头倾听,偶尔抬头扫一眼,继续低头回答。他不喜欢被注视,那“不是令人舒服的感觉”。一个50岁的人,看上去像个大学生。
“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红豆》)、“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似是故人来》)……有人从这些忧郁感伤的词句里推断林夕是个敏感、忧伤、细腻、脆弱、唯美的人,这些形容词连在一起,描绘出一个轻摇纸扇、优雅踱步的忧郁书生形象,林夕连呼糟糕,“你可以做一个证人嘛,其实我真的是比较理智的人。你想想,你整天忧伤,怎么上班呢?我的工作是在商业电台广告部啊,很理性地不断开会去研究某一个节目的名称,怎样才能让人印象深一点啊……怎么可能悲伤?歌词只是某一个部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