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长及膝盖,袖子盖过手掌,头帘遮住眼睛,松垮颓废的背后,他似乎想把自己藏起来。他不愿和人对视,哪怕在新书《毫无代价唱最幸福的歌》的新闻发布会上,读....
“他就是一个愤青,平时关注南方报系,每天看七八份报纸,看到不愤的地方,摔了报纸就骂混蛋。”曾经和林夕同在电台工作的梁文道拼凑出了另一部分的林夕。
他对政治感兴趣,有使命感,却不愿说出来,不想因此背上包袱。
在《苹果日报》上开“常言道”的专栏,针砭时弊,余秋雨、陈水扁都曾是他笔下不受欢迎的人。
林夕填词的兴趣始于中学,电视剧《陆小凤》插曲《鲜花满月楼》和《倚天屠龙记》的歌词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自己也没料到,填词竟成了他一生的职业。
有人说,林夕4小时可写完一首歌词。他有一个目标,将流行曲歌词列入教科书,取代徐志摩的诗。他认为入选教科书的文章太过保守,好的老师应该多教学生读张爱玲、亦舒,多欣赏流行曲歌词。在林夕眼里,流行曲歌词也有具文学价值的作品。
某制作人曾说,按照香港这种纯娱乐化、反智化的大环境来看,林夕应该是没有生存空间的。
林夕的方式是,用两种文字表达自己,一种是《催眠》这种可能只有很少人懂的歌词;另一种就是用最容易流行的字眼写一两句容易消化的道理。“白居易的诗很浅白,可是有谁说白居易不好?我就偶尔变成李商隐、苏东坡吧。我要为不同的歌手写歌,不像宋朝词人那么幸运,可以随便挑一个曲牌创作。”即便如此,他也一直警惕自己成为一个老练的人,“一老练,你就没有生命了;我才不管什么传唱度,我要在麻木中扮演浴火凤凰。”
把奖杯堆在角落
人物周刊:你曾说,最好不要颁什么奖项给我,因为一旦有了奖项,就好像吸毒一样,戒不掉。迄今为止,你获了不少奖项,上瘾了吗?
林夕:这个很难回答。如果我说可有可无,好像不太尊重很努力搞颁奖礼的人。我其实一直以来做事也没有以奖项为目的。有很多时候,有些公司会对我说,今年到目前为止,我们这个艺人好像还没有太红的歌,希望能靠你这首拿奖。这的确会有影响,我会尝试去模仿,或者很刻意地用一个容易红的写法。我很不喜欢这种过程。我不考虑那些奖项,我知道我太在意的话,可能连累到歌手都不一定能拿到奖。
人物周刊:你有过这样的状态?
上一页123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