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家驹在同一间机构当保险推销员。每天当日上三竿,身穿西装,手提皮包的我都会懒洋洋的走到他住在苏屋村的家。那时候他永远都是上身光着,下身穿上一条直纹或碎花的“孖烟通”,架上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散乱的,比我更懒洋洋的打开门。不记得是谁首先提出,反正结果都是一样,我们都会因一些毫无说服力的借口而取消了原定到各工厂大厦推销保险的计划。在他家听听唱片,拿起结他玩玩音乐,已经是每天指定的“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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