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死队》剧照
时至今日,64岁的西尔维斯特·史泰龙依然是好莱坞“硬汉帮”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在延续洛奇和兰博传奇之后,史泰龙的“猛”片《敢死队》将于20日在我国上映。近日,史泰龙在接受媒体邮件采访时透露说,这个故事是他一个单词一个单词手写出来的。在片中亲自搏命演出的他,坦言其实很喜欢有一点点恐惧感。
我的新片
烙上80年代的印记
记者(以下简称记):你将《敢死队》的拍摄地点选择在巴西的丛林里,这是否意味着,你将重新回归上世纪80年代的动作片风格——丛林与雇佣兵的故事?
史泰龙(以下简称史):是的,《敢死队》同时融合了上世纪80年代动作片的风格和现代的摄影手段。但不同的是,那时电影的女主角总是弱不禁风,坐在那里等待超级英雄来营救,在《敢死队》里,女主角进化成超级打女,与各路敌人周旋。不过,除了这一点,《敢死队》就是一部深深打上了上世纪80年代动作片风格烙印的电影。
记:电影最初的创作动机是什么?差不多找齐了所有的动作巨星,最初是怎么想的?
史:其实并不是预先就想好的。我只是想做些不一样的尝试,希望能重新找到以前电影拍摄的一些特色和精神。简单点说,我电影中的男主角都是与当时社会格格不入的人物,他们充满了野性自由,但同样也有不寻常的生存方式,看上去不像正常人。
记:你写剧本的时候是不是已经选好要合作的演员了?你写的角色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吗?
史:写剧本的时候我自然就想到了李连杰和杰森·斯坦森,其他角色我倒是没有特别指定的演员,然后慢慢地各个角色的形象开始具体化。关于这片子究竟是怎么来的,其实就是聚集各路英雄的一个有趣过程。
我的疯狂
我有个“人造脖子”
记:你在拍摄过程中是如何兼顾“导”和“演”的呢?
史:这对我来说的确是一个很变态的考验。片中许多宏大的动作场面我还是首次尝试,尽管过程很辛苦,但我仍然坚持亲身上阵搏打,因为我坚信这种付出是值得的。
记:和以往你的电影相比,这部《敢死队》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史:《敢死队》绝对是我有生以来拍过的最辛苦的动作片。我在动作片纵横30年,拍片无数,有的片子也让我吃过不少苦头,但在拍这部《敢死队》时我只有一个感觉——筋疲力尽。实在太辛苦了!丛林的高温,拳拳到肉的动作戏,始终如一的真实,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间实在是太恐怖了。
记:片中有个画面是你在狂风暴雨中拍的镜头,什么原因让你如此疯狂?
史:当你每小时以30到40公里的速度在水上飞驰的时候,迎面扑过来的水就像是混凝土一样厚重,就好像是你自己在冲浪一样,做的时候真的很困难,但我们还是成功了。告诉你实话吧,其实我很喜欢做这些,真的,我喜欢有一点点恐惧感,这会让我忘记我已是三个女孩的父亲了,这一点才是真正可怕的。我的脖子,现在是个全新的人造脖子——里面有骨折后残留的碎片和螺钉。
我的搭档
李连杰总是很安静
记:你花了多少时间才把这些大腕一一请来参与这部电影拍摄?
史:不包括施瓦辛格和布鲁斯·威利斯的话,我花了整整5个月才找到这些人。那时我想:我需要一群肌肉男,不仅能看,而且还要能打,我需要这样一帮纯爷们来出演我这部电影的角色。角色的选取一定不能马虎,因此花了比较长的时间。
记:能谈一下你和李连杰的合作吗?
史:李连杰是个很棒的演员!他在片场很安静,不怎么说话,同时他极度有效率,就像他搏斗的招式一样,安静却又不失杀伤力,能瞬间将对手击倒。片场的每个人都很尊敬他,大家都希望像他一样全力以赴把工作做好,总之我们关系非常好,我们的合作很有默契。
记:片中有一个杰森·斯坦森悬挂在飞机机头上的画面,没有用电脑特技,能不能讲讲是怎么完成的?
史:我看到这架飞机的时候,他们正在给它加燃料。突然我看到一个人从飞机机头跳了出来,我觉得这个画面很有趣。所以我对杰森说,你想在动作片史上留名吗?实际上我觉得当时我有些忽悠他的意味,他倒是很喜欢。最后这些镜头都成功了。他很让人感动,这真的是非常危险的。他是在一架已经有50年的历史飞机里俯冲轰炸,而且没有任何保障啊。真了不起。
我的期待
影片的主题是救赎
记:有不少影迷反映影片有过多的暴力血腥镜头,你怎么看?
史:我不后悔血腥镜头过多,因为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不会因为片中充斥过多的暴力镜头而感到内疚,我只是替天行道,把那些罪有应得的人给办了。其实大家总能从我的电影里发现一个规律,那就是片中犯下滔天罪行的恶人最终会被我干掉。在我的电影里,情节总是很简单,那就是一堆杀手把另外一群杀手干掉的故事。总之,每个人都会得到他应得的结局。这些坏人必须血债血偿,这就是我对待坏人的原则。所以我不会后悔。
记:你觉得影迷能从这部电影里看到些什么特别的东西呢?
史:影片是虚构的,结局并不很圆满。我们意识到死亡和伤害都是生活的一部分。当然,悲伤和欢乐是交织在一起的。他们生活中的一切和他们的乐观都是付出很大代价才拥有的。影片的主题主要是救赎。朋友是不可或缺的,因为孤独比死亡更可怕,作为人类的一员你需要伙伴,需要主动为别人付出。片中,在巴西我遇到一个女孩,是她激发了我人性的那一面——原本我已经变成一个对任何事情都不在乎的人,并用自己的冷漠来保护自己免受伤害……所以《敢死队》有很大想象空间。(信报记者 唐雪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