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高晓松从外地搭机回京,一件大码白衬衫让人不由得想起当年他写给叶蓓唱的《白衣飘飘的年代》,只不过白衣在他身上飘飘可挺难,不崩断纽扣就谢天谢地了。包子有馅不在褶上,男人有才也不在脸上,老高顶着一张泛油的大肿脸,手拿皮质外套走出航站楼,随后穿上外套登上一辆黑色商务车,朝家的方向赶去。回想当年老高因酒驾进了看守所,翻译出一本马尔克斯的《昔年种柳》。(XX工作室/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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