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亚轩希望自己在舞台上能够帅气潇洒一点,因此造型上也走偏中性路线
这次萧亚轩宣传专辑,去哪儿都要顶着一个“潇洒小姐”的名号,这个听上去有点复古的噱头和她的姓契合,也和她在歌坛11年来给大家留下的乐观坚强的印象有关。
萧亚轩并不是个幸运的艺人,她曾被公司雪藏,经历了一千多天的沉寂才终于发片,却又摔断了腿;每次遇到诸如签约、演唱会等艺人生涯中的大事件几乎必遭极端天气;去年在台北小巨蛋的盛大跨年演唱会后,妈妈却离世。出道时并没有她被众人看好的蔡依林成了台湾流行乐坛一姐,萧亚轩每做一件事情都要拿来与之相比……而对于这些事情的应对态度,足以看得出萧亚轩独特的“潇洒“所在。
【文艺生活】我平时喜欢看轻松又饱含深意的爱情电影,最近看到一部是格温尼丝·帕特洛(Gwyneth Paltrow)演的《滑动门》,还有一部名字叫《双面情人》。爱情有的时候真的很神奇,有时候不经意的一个决定就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这个电影讲的就是这么一回事。音乐方面我爱听时髦的舞曲,今年听得最多的是蕾哈娜,她是一个让我尊敬的艺人,我从她的唱法里学到了很多东西。
工作 舞台上希望“潇洒”
:新专辑的名字为什么会想到用“潇洒”这个词?容易有一种很复古的联想。
萧亚轩:其实我觉得“潇洒”两个字很中国风,一提到这个词,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楚留香或是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想起以前看的很多古装电影。“潇洒”这两个字是我梦想中女生应该有的状态,虽然外表可以美美的,但内心要像男孩子一样的帅气。我自己性格里有坚毅的一面,在舞台上我希望可以尽情地挥洒,时而娇媚,时而中性。我想这个词还蛮准确地定义了理想中的我自己,也可以放在心中激励自己。
:那你觉得女人到什么样的境界才称得上是“潇洒”?
萧亚轩:像张曼玉那样。
:为什么?
萧亚轩:她的为人处世和穿衣风格都很“潇洒”。她是一个活在当下,不太被世俗的框框局限的人,一直给我很多惊喜,还有她的态度散发出很自然的感觉。
:你自己在这张专辑里又贡献出几首词作,不少人都会批评现在华语乐坛的舞曲的歌词写得越来越低龄,不知道你怎么看?
萧亚轩:我写歌词只是一个态度,不是参加中文系的考试。音乐节奏、唱歌的咬字要都搭配得进去,还有文字上和视觉的呈现。本来现在你听大家讲话都很直接,平时你跟你喜欢的人说我喜欢你,不会很咬文嚼字的,内心想的东西都很简单。
:将来会不会挑战唱片制作?
萧亚轩:我当然想尝试了,不过还是得跟公司配合,这就是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平衡吧。《潇洒小姐》这张专辑,公司已经给我很大的空间去玩自己想尝试的东西。未来会有很多的创作,不一定是在歌曲上,很多东西都可以把我自己的概念拿出来给大家,我会尽量去挑战自己。
对手 和蔡依林彼此有好感
:你每次有大动作都会被拿来和蔡依林比较,你的歌迷和她的歌迷也总是吵得很凶,但其实好像你们俩私交不错?
萧亚轩:对啊,我们彼此都会互相鼓励,因为我们年纪相仿,大家都是很专心做自己的事情,也不希望彼此的关系会受媒体之间的比较影响。我们对彼此都有好感,也有很自然的互动,没有说刻意要做什么。英雄惜英雄,就是希望大家都在进步。我是一个喜欢和好朋友好姐妹聚在一起的人。所以我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你在签约发布会上说,要做公司的“大老婆”,不怕公司里其他艺人会多想?
萧亚轩:我这是玩笑话,排顺序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个都要很爱,而且每个“老婆”的性格都会不一样,需要的东西不一样,我们就可以轮流坐庄。在我不擅长的方面偶尔我可以退下来,大家互相调整这个位子。我这个“老婆”的性格蛮固执的,但是个性蛮爽朗,不记仇,很努力向前不怕吃苦。
:上个月在台北续约又遭遇台风,你的艺人生涯中的大事好像都伴随着坏天气。
萧亚轩:我的第一次演唱会就是在台风中度过,然后每场演唱会不是碰到大风就是大雨,但每次演唱会都很成功,只能安慰自己是风雨给我带来了好运吧。现在只能说每次都得做好事先的准备,好好观察周边,好好保护自己。
:现在已经从妈妈去世的阴霾中走出来了吧?
萧亚轩:我随时随地都在心里纪念母亲。好多人问我为什么不在专辑里写一首纪念妈妈的歌,我自己觉得其实不用特别刻意,有她才会有我,才会有我拥有的这些成绩。
感情 爱情就是顺其自然
:你是把100%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吗?
萧亚轩:是。
:感情呢?
萧亚轩:感情完全顺其自然,来了就来,说不定我现在下楼就和某个人一见钟情了(笑),没有来也无所谓,不会强求。生活中有很多好朋友,我真的觉得姐妹、家人真的很重要。现在是工作第一,工作中我可以把自己各方面的东西都表现出来,所以我自己就很享受。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不会觉得很寂寞吗?
萧亚轩:不会。因为我最近忙到回家关起门就累倒在床上。
:你一直都给人留下坚强,任何事情都能搞定的印象,没有脆弱的时候?
萧亚轩: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我也对任何事情都有了心理准备,而且我想我是很注重内心感受的人,可能看一部电影都会在电影里找到答案。经历那么多,想了那么多之后,我觉得人最重要的是要坚持,现在我应该已经到了一个平和的时期,不会有太多的大起大落。
本版采写/本报记者 康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