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菲希望大家不要拿她的姿色、性感、绯闻说事儿。本报记者 郭延冰 摄
今年1月28日,姚晨凌潇肃联合发声明宣布离婚,娱乐圈又一桩童话破碎了。被指认为“小三”的唐一菲,旋即成为众矢之的。谩骂夹杂各种传闻在唐一菲微博上演。从1月28日到2月24日通过微博首次做出回应,很难想象她是怎样挨过了这段日子。“如果你病了,三个月之后就要去(世)了,这还算事吗!”好姐妹刘孜的话虽然有点极端,却一度安抚了怒不可遏的唐一菲,也让我们在事发两个月后得以直面交流,淡定地谈起“霆锋哥”“王导”“姚老师”,还有凌潇肃。自称“常因说话直接得罪人,得罪了还不自知”的唐一菲,在经历这场风波后,也更加在意别人的感受。“我的性格其实不适合娱乐圈,但毕竟我生活在这个圈子里,不能太自我。”“匹诺曹啊匹诺曹,原来你是个女的。”(姚晨微博,被网友认为是讽刺唐一菲撒谎)唐一菲是这个匹诺曹吗?请看她以下的自白———
处世 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这句话只代表我平时为人处世的方式。我在中戏毕业,老师给我评语就是“你是我们班里最有是非观念的一个人。”我办事真是“宁可玉碎不能瓦全”,这事行,咱就去办,别跟我说折中,我这个人没有什么折中,我很极端的。烈女倒说不上,但我挺爷们的!一个女人的外表下,装了一颗男人的心。
爱情 从不相信一见钟情
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强求的东西,是最随缘的事。感情上我是个挺被动的人,我不爱主动,不好意思。我从小是个特别内向的人,骨子里特别怕看别人眼睛说话,因为学了表演才放开了一些。看上去好像跟王熙凤似的,但实际上却是很难打开自己接受别人。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要慢慢感受对方。再帅的帅哥站在我面前,我说我第一眼就爱上了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生活 我不太在意物质
我外公是搞爵士乐的,我从小听着秀兰·邓波的歌,看着克拉克·盖博的片子长大的。对于中国家庭来说,我家比较开放民主,大家自由发言,谁有道理听谁,这让我成了一个不能委屈自己的人。我不太在意物质,很感谢父母给了我优越的生活条件。我从没把工作看得那么重,更不会为了工作去妥协什么、牺牲什么、放弃什么,生活对我来说很重要,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我喜欢自在坦然的生活。
口述:唐一菲
■质疑与回应
Q半夜“敲门”谢霆锋?
A我和他一句话都没说过
此前有自称是剧组工作人员的网友爆料称,2007年谢霆锋在横店拍戏,张柏芝在香港大着肚子,有个女演员去谢霆锋房间敲了一夜的门,第二天谢霆锋就叫张柏芝来探班,据说这个女演员就是唐一菲。
唐一菲:那部戏是《大人物》,是部古装戏。我跟谢霆锋一场戏都没有,我是跟严宽合作,严宽喊我去串几场。在这里我真要表白下:“霆锋哥,真的,我跟你一句话都没说过。但是我真得说一句:我挺喜欢你,但谈不上崇拜。”(记者:网上你资料中,最喜欢的明星一栏写着谢霆锋)这真不是我写的,估计是造谣我去敲门的人,要给这个谣垫个底,所以就根据网上的资料来编故事。
Q王晶对你“有想法”?
A我真要为王导叫屈
“唐一菲曾与W导演合作了两部戏,后来W对她有点‘想法’,遭到了她拒绝,随后其他片约被解除。”有媒体曾报道过此事,有网友称W就是曾与她合作《赤**战士》《未来警察》的香港导演王晶。
唐一菲:这对王导不公平。通过和王导合作,我觉得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无论是对戏还是生活。他非常清楚什么是他要的、什么不是他要的,人家这么大的导演,这种事人家不会去做,也确实没对我提过。我挺为他叫屈的。
Q为何叫姚晨“姚老师”?
A出道早的都应该叫老师
有媒体在香港电影节问她对姚晨离婚后公开新恋情看法,唐一菲表示“不管姚老师有何种选择,我希望(大家)对她宽容,给她些空间。”有网友说唐一菲主动在“卖小”。
唐一菲:“姚老师”就是个尊称,没有任何意思。凡是比我出道早的都叫老师,除非我知道他是我的学弟,那他叫我老师。说我“卖小”,谈不上!晚辈就是晚辈,前辈就是前辈,这是一个礼貌。(如果在某个场合偶遇会打招呼吗?)当然!我也肯定会叫“姚老师”。
1 敏感词“小三” 曾经的委屈,如今已淡然
开始阶段,我难以承受,后来想开了。我觉得刘孜说得挺好:“妹妹,这都不叫事,如果你病了,三个月后就要去(世)了,这还算事吗!”生命随时都可能会离开。说得挺沉重的是吧?但这是心里话。在这个圈里,很多事就要承受,你就是被娱乐的。
: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内站出来直面风波?
唐一菲:因为那个时候大家的情绪都很愤怒,也包括我自己。我说什么大家都不会信。我说得不好,会招来更多的谩骂,我觉得没必要。现在就比较淡然了。
:大家更多的是通过这件事,而不是你的作品认识了你。
唐一菲:这就是演员的被动性,我没有办法。就像很多漂亮的女演员,不代表人家没实力,可就被觉得是花瓶。很多人都是从花瓶转到实力,其实人家一开始就有这个实力,只不过关注点不在这。我的任务就是好好工作,至于大家什么时候能关注我的工作,那不是我决定的。
:现在媒体提到唐一菲的名字,前面会有一些称谓,比如“话题女王”“小三”之类的。
唐一菲:我不舒服是一定的。往回倒几年,范冰冰的名字前也有“话题女王”,很多人的名字前都是有前缀的,包括凌潇肃前面也有“姚晨老公凌潇肃”,这种前缀不是我们能控制的,都是别人给予的。作为演员,别人给予什么就得接着什么。我现在已经很淡然了,只要不对我人身攻击,我就很OK了。
:人身攻击也直接导致你关闭微博。
唐一菲:我没有这个义务提供一个平台让他们来攻击我,生活是属于自己的,微博、博客,都是演员宣传自己的一个平台。可是这件事让我知道,作为公众人物,你千万别有事!有事了,这个平台就变成了攻击你的战场,这很可怕。关心我的人会通过很多途径来关心我,不喜欢我的,你给他提供个平台天天来啐你,这谁受得了?我又不认识他!
2 “好友”凌潇肃 真走到一起,肯定会公开
我和凌潇肃都不是那种死记硬背剧本的人,而是在理解剧本和人物的前提下,来进行即兴表演。合作就是互相感受,我们都知道什么样的表演是高级的表演。大家现在都年轻,都在朝那个方向努力。我愿意与这样跟我有相同认知的人去合作。
:提到凌潇肃,你怎么界定你们二人的关系?
唐一菲:是好朋友,也是很好的搭档。他对我的评价,也是我对他的评价。
:有说法称你们是很铁的哥们儿。
唐一菲:还行(笑)!多铁叫铁啊?要说死党,他肯定不是!我的死党都是大学同学。
:凌潇肃在杭州接受采访时,称你具备好演员的素质。在拍摄《郎心如铁》时,无论他怎么出招,你都能接下去。怎么看待他的评价?
唐一菲:挺感谢的(笑)。我一直认为自己的表演有很多的不足。可能因为我是中戏毕业的,演了太多年的舞台剧。我一直困扰的是,舞台剧和影视表演是两种方法,我也在慢慢修正自己的观念。很高兴别人的认同,这是对我的鼓励。
: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
唐一菲:这部戏我是后去的,原来的女演员因为一些原因退出了,我相当于去救火,太匆忙了。还好凌潇肃在表演上跟我有共同的认知。我跟他讨论剧本的时候,我说这场戏可以这样,你觉得怎样,他说“哎我也这么想”,很迅速地找到了一个契合点,演起来很舒服。
:这件事发生后,还会与他合作吗?
唐一菲:我不排斥与他演任何戏或者戏里的任何关系。
:如果真的和凌潇肃走到一起,会公开吗?
唐一菲:如果在一起,肯定(公开)啊!我目前是一个单身女孩,我也要追求我人生的幸福,我不排除跟任何人走在一起的可能性,这没什么可回避的。
:看了他主演的《回家的诱惑》了吗?
唐一菲:看了几集。
:因为离婚事件,部分观众将凌潇肃对号入座。
唐一菲:凌潇肃点背啊(笑)!
:作为好友没打电话安慰安慰他?
唐一菲:没有,谈不上。戏怎么可能跟生活一样呢!每个演员都演过很多角色,那你说哪一部是他的生活啊?没有哪部是他。这想法是挺可怕的。《回家的诱惑》收视比《宫》高吗?(记者:好像没有)呵呵,那还是幂幂(杨幂)火幂幂火。
3 新片“夜惊魂” 两边跑赶戏,胆大不“事儿”
我在新版《红楼梦》演的秦可卿和我有相通之处,我也是把喜怒哀乐放在心里,我希望带给别人温暖,不好的东西我自己消化吸收就行了。我拍《红楼梦》时还在拍电影《夜惊魂》,两边赶,有时两三天没睡觉。
:惊悚片《夜惊魂》将于4月2日上映,据说你在片中分饰三角?
唐一菲:这是一部戏中戏,我在片中演一个现代女孩,身份和我一样:刚出道的年轻演员,她又被邀请去演一部戏,在戏里演姐姐、妹妹两个人。鬼是虚幻的,我负责恐怖的部分。我接剧本,主要是看自己有没有创作角色的冲动和兴趣。
:演这种片子会不会有些心理阴影,诸如遭遇灵异事件?
唐一菲:我是太专注演这部戏了,没在意身边那么多事。后来导演说,你一躺进棺材,(拍摄现场)灯就不亮了;只要你一演戏就下雨,我们拍了四次才拍完。他说完了,我就回想,哎哟,还真是这样,也不后怕,我觉得自己胆儿还蛮大的。
:人们常用“人戏合一”来形容演员最高境界。
唐一菲:我还没达到这个境界,我期盼有这么部戏,这么个角色,让我体会到这种感受。这种感受我在演舞台剧时有过:演着演着,台下的观众,身边的搭档都不在了,只有你自己,那感觉特别美妙。但现在影视剧太速食了,接到剧本三天后就进组,跟完全不认识的人演感情戏。
:所以媒体形容你和凌潇肃的合作是全情投入,假戏真做。
唐一菲:全情投入?用什么标准来评定这四个字呢?曹桦(《郎心如铁》女主角)确实跟我有几分像,我演过这么多戏还真就挺喜欢这个角色,很简单透明的一个人。
:《夜惊魂》的导演说是看了你秦可卿的造型后决定用你。记得当时李少红说,找你演秦可卿,是觉得你“满脸是事儿”。
唐一菲:我的理解是,秦可卿本身是要有很多事的人,但体现出来却什么事都没有。不要让负面感受影响周边的朋友,要哭就自己哭。
:有说法称因为《红楼梦》合作不是很愉快,拍完后你离开了李少红的公司?
唐一菲:这是一次友好的再见。少红导演给演员很大的空间,她对我非常好,到了片场,少红导演亲自给我搬凳子,拿水,让我很感动。离开是因为合约到期了,我也想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接触不同的人,体验各种各样的人生。
采写/本报记者 勾伊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