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绍峰帅气迷人
冯绍峰笑容阳光
冯绍峰登封面
女物娱乐讯 冯绍峰(微博)圣诞装扮登上《Time Out北京》封面,近来人气上涨的他谈及星路历程从容淡定,圣诞节即将来临,他谈及了自己最难忘怀的圣诞节日经验。
《Time Out北京》与冯绍峰初次邂逅是两年前,那时的他虽敬业勤勉,但以上海男人的生活天赋,加上丝毫不急着走红的好心态,小日子也被伊过得有滋有味、“开心得来”。但那部轰轰烈烈的清穿剧让一切天翻地覆:大戏一部接一部,日程表精确到时分,这个月还将作为中国青年代表,出席在南非举行的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让他能在自己屋里做回观众、自由地遥控换台,都成了难得的幸福。
刚在化妆间落座,采访就要立刻开始,这个年初因清穿剧《宫锁心玉》蹿红的上海男人,忙碌得让人难以想象,一天要奔三个地方接受采访,晚上还要赶回剧组拍戏。 他目光疲惫、声音沙哑地解释自己因熬夜拍戏睡眠不足,还有些恍惚,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可不出10分钟,他便恢复了公众面前所常备的精气神儿,在拍照时更是随着音乐活泼地摇摆起来,还不时地为拍摄设计一些有趣的小动作,影迷送他个“萌主”的外号,也不无道理。
冯绍峰忙,是必然的事情——《鸿门宴》、《画皮2》、《二次曝光》,戏一部接着一部。“有天晚上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视,用遥控器调了几个台,突然就高兴了起来,”他说,“因为许久未见的‘生活感’在那个瞬间回到了自己身边。”说着快乐,听着心酸。
他现在最大的愿望,是拥有几天的假期,把生活中琐碎的遗留问题解决一下。说到自己最常逛的地方是买手店,因为那不需要耗费太多时间。有时间挣钱没时间花钱,或许,这就是走红的代价。
还好,随着越来越忙,冯绍峰逐渐适应,并学会了忙里偷闲。记得2007年在香港拍《岁月风云》时正值圣诞节,他和林峰、吴卓羲(微博)一起出去庆祝,却被狗仔队跟拍扫兴。或许因为香港狗仔队的无所不用其极,让当时还没那么忙的冯绍峰大开眼界。这段“躲”狗仔的经历,竟成了他最难忘的圣诞节回忆。同时因为本身就喜欢收集各种模型,那一年林峰送他的限量版擎天柱模型,也成了他迄今为止最喜欢的圣诞礼物。
从上海滩父母羽翼下的住家乖乖资优生,到独自打拼的当红“北漂”大明星,冯绍峰到底算“努力型”还是“天赋型”演员?“以前是努力型,后来慢慢戏拍多了,就变成了天赋型。”听他娓娓道来自己的成长经历,这个听起来似乎反常规的逻辑,便顺理成章起来。
乖乖仔:你有理想自由,但我不羡慕
儿时的冯绍峰,被母亲送去学习小提琴,参加话剧社、演讲比赛,仅仅是为了陶冶情操,别说冯妈妈没做过星妈的梦,连冯绍峰自己当时也并没有把演戏作为人生目标。“我不是一个会给自己定远大目标的人,顶多是短期的,做好眼前的事儿就得了。”此话不假,虽说冯绍峰说自己学习好主要靠努力,但并不是个背书型学生, 逻辑性较强的他,读重点高中时也选了理科,直到报考上海戏剧学院之后,才临时转了文科。
而当问起那时作为文艺骨干兼帅哥,在学校里肯定有不少女孩示爱时,他却很好地诠释了优质偶像这个词:“上学的时候我对这种事比较敏感,还是以学业为重,觉得女孩有那个意思,我就刻意疏远。”摆明了告诉自己的年少粉丝:不要早恋。
因为进上戏是计划外产物,所以大一、大二时冯绍峰过得并不顺利,周围的同学都是早早立下志向进入这个行业,所以或多或少有过相关的培训和准备,而演戏对他而言,几乎是一件全新的事情。那时候,经常要设计一些小品和短剧,这可把蜜罐里长大的冯少爷难住了,在校园的草地上躺着构思剧情,去火车站观察旅人和擦皮鞋的小贩都成了他的常态。
虽然如此,但冯绍峰说自己从来没有羡慕过别人的生活——那些和他比起来,相对自由的小孩的生活。“我小时候也会打游戏,打篮球,并不是过得特别不自由,父母当然是希望我好,用他们认为对的方式来保护我,关心我。”他很体谅自己的家人,但问他将来为人父母,是否会以相同的方式对待自己的小孩时,他说:“男孩肯定不会了,让他多到外面的世界去见识,但是女孩……还是护着点儿好。”
摩托党:傲气、帅气和运气
上了大学胆子越来越大的他,甚至瞒着家里考了摩托车的驾照,同学说起他,都是“那个骑摩托车的人。”当时骑重型摩托车的他,现在说起来也不觉得是什么奇怪的 事情,“男孩子嘛,对速度感总是有渴望的。”而一次惊心动魄的车祸,让家里人彻底吊销了他的驾照。在那次车祸中,冯绍峰的车滚到了另一辆车下,他自己也飞出了很远,但幸好并没有大碍,从地上爬起来的他,第一件事是哼唱一遍《吻别》——“确认一下自己脑子没事。”
戏剧学院的学生,在上学期间,都会主动寻求一些演戏的机会,哪怕是很小的角色,为自己以后的事业铺路、积累经验,在这件事上,他绝对是个怪胎:大学四年竟没接过戏。一来他那时性格 比较孤僻,主动拉他一起去跑剧组的人不多,“而且我拒绝人家几次,也就没人再来拉我了。”二来自小生活条件不错的他,不太习惯让别人指指点点地筛选,说是傲气也罢,清高也罢,“小开”派头还是流露无遗的,“不太适应那种生活,一想到有人对我评头论足的就不太舒服,不过现在已经完全适应这种事了。”
之所以会适应这样的生活,有赖于刚毕业那阵子迷茫期,因为在校期间没作品,所以机会并不会主动找上他,在家闲了一阵,觉得人生失去了方向,实在呆不下去,只好和朋友一起去试镜,没想到一下当上了男一号。“第一部戏是和王姬拍的,叫《爱情密码》,姐弟恋。”他笑了笑,“当时也经历了好几轮筛选,我觉得我之所以能最后被选中,主要是因为我坚持下来了。”虽然当上男一号这事儿值得庆祝,但每当回忆起那部戏的拍摄过程,他还是觉得有挫败感。
“拍得最艰难的一次,压力特别大,首先第一部戏就当男主角肯定有压力,而且是和王姬对戏。”他眼睛向上瞟了一下,回忆那两个月的痛苦经历,“导演特别爱骂我,当然我确实演得不好,反正挺难熬的。”杀青之后,冯绍峰曾经想过不再拍戏了,足以看出那部戏对他的打击之大,但没过多久,不服输的他遇到找上门的剧组,又再次出马了。“现在电视节目上放片段什么的,也会觉得尴尬,但可以面对,因为我已经进步了,过去就过去了,过去的事儿也不可能不存在,你面对不了,它也还是在那里。”
那段难忘的岁月还伴随着一次有趣的旅行:他和一对恋人朋友的三人行,去了昆明、大理、丽江、香格里拉。对他来说,那是一次极有趣的经历,完全的心灵之旅。而在大理,他在酒吧演唱《情非得已》之后,还被女孩搭讪请喝了酒,再次聊起这事儿,他还佯装失忆地大笑起来,“哪个女孩啊?请我喝酒的女孩多了!”
“八阿哥”:天赋占主、努力为辅
冯绍峰因《宫锁心玉》而走红,有必然之处,也有偶然之机,人红是非多,粉丝多了,也有羡慕嫉妒恨的。对于这些,冯绍峰都看得很淡,走红之后的种种不便在他看来都是作为演员所应该去接受的事情,而面对非议,他也能做到内心强大——“观众喜欢的就是好的,艺术又不是孤芳自赏的事情。”
和不同的导演合作,就像用不同的方式答卷,最近冯绍峰和陈国富合作了《画皮2》,又和李玉(微博)一起拍《二次曝光》,感受也完全不同。“陈国富是要求非常精准的人,他会把他需要的感觉非常明确地告诉我,然后我去理解他的意思,尝试着把他的要求做到最好。”尽管还在化妆,但他还是礼貌地不时看看我们,非常周到,“但是李导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她比较注重感觉,会让我以自己的理解去诠释这个角色,然后她来挑选最合适的那一种表演。”对他来说,这种不同的表演模式非但不让他觉得麻烦,反而十分有趣,“毕竟喜欢这个,所以也会享受那个过程。”
刚刚结束《鸿门宴》中项羽的配音,对配音这事儿也深有感触,“配音就是重现演戏时的感觉,像有一场说我配音的时候哭了,那不得不哭,不哭根本没法配,感觉不对。”他转向一边儿,问:“佐罗的配音演员叫什么来着?”还未等助理回答,他便自己想了起来,“对,童自荣,像他们那一代的配音演员,如果是配穿西服的,那自己是绝对不能穿短裤的,从上到下,连皮鞋都要擦得锃亮,那真是!”他敬佩地点了点头,问他这些专业行为是否和他是个科班出身的演员有关,他却立刻否认了,“好多好演员都不是科班出身的,我觉得演戏主要还是靠天赋和悟性。我以前天赋没被激发出 来,后来演着演着,天赋就被唤醒了,哈哈!”
演而优则唱往往是走红的下一步,而从小就受过音乐教育的冯绍峰,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他喜欢方大同(微博)和林峰的音乐,唱歌对他来说却仅限爱好,用他的话说,他是那种“专注做一件事的人”。虽然不打算唱歌,但对听歌这事,他却称自己极为天马行空,“有时候等戏,我就听歌,明明是在片场呢,但要让我听一首关于大海的歌,我闭上眼睛就能感觉自己在沙滩上。听什么歌就能假想自己在什么状态里,其实特别好玩。”
在片场,很多人在打游戏,但冯绍峰并不为所动,他更喜欢上微博打发时间,并承认自己要是去了没有网络的地方拍戏,就非常痛苦。“游戏可能小时候玩太多了,我现在对这个是真不感兴趣了,但我有基础啊,所以我不玩是不玩,一玩就玩特好,我觉得我在游戏方面比很多人都有天赋。”虽说不感兴趣了,但说起这些他还是洋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