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超:和变形金刚干了一仗,爽死了

2014/7/12 4:33:02 作者:open 来源:女物娱乐网
”  追求完美,令邓超在《分手大师》杀青的那天有个想法,“如果我是从今天开始拍,该有多好”,追求完美,令邓超在《分手大师》终剪的那天又有个想法,“如果我现在开始剪该有多好”。”  邓学东与俞白眉都认为,邓超的真诚,令他成为当今中国少有的“零负面”一线小生。

  2014年6月27日,《分手大师》与《变形金刚4》同期上映。上映初期,《变形金刚4》单日票房是《分手大师》的5倍,目前已经缩小至2倍。与此同时,《分手大师》还在创造着今年国产片的票房新纪录。图为邓超在拍摄《分手大师》时的工作照。

  这些天来,导演及演员邓超每一天都是在高度亢奋中度过的,“爽死了。”他说。

  爽的理由,用他的话来说,他正在经历一场大仗—他自导自演的电影《分手大师》单挑《变形金刚4:绝迹重生》的大仗。

  “我们第一次做电影,遇到的所有问题,是中国电影史上都没有碰到的问题,所以我这次是偷着乐,不仅是票房很好,还有另外一个经验,我们真的是和《变4》站在同一个舞台上,而且没死,真长经验。”5日,邓超在接受《东方早报》专访时表示。

  6月27日,《分手大师》与《变形金刚4》同期上映,上映初期,《变形金刚4》单日票房是《分手大师》的5倍,目前已经缩小至2倍。与此同时,《分手大师》还在创造着今年国产片的票房新纪录:上映10天票房破4亿元,第二个周末总票房甚至高于首周末票房,工作日实时上座率更是高居同档期上线影片榜首。

  在如此强大的好莱坞大片冲击下,仍能取得如此骄人的票房成绩,邓超说,因为他懂坐在电影院里的中国观众,“我们跟《变4》比,如果说有100个指标的话,我们99个指标都比不过它,唯一剩下一个指标,就是我们懂坐在底下的观众,因为我们是生长在同一片土地上的人,这是唯一一个能赢过《变4》的硬指标。”邓超说,“喜剧不旅行”,他从一开始就对《分手大师》充满自信。

  “我不是拍给影评人看的”

  邓超清楚,当导演所要承受的压力是几倍于当演员的。不过,他说,面对外界成倍的批评与赞美,他的内心世界“不做调整”。

  事实上,有关《分手大师》的批评,从尚未公映时就出现了,其中编剧陆天明曾连发数条微博炮轰影片“下作卑贱”,但不久后陆天明的儿子、导演陆川又公开表示:“邓超的电影值得期待。”

  “我觉得这是时代的进步,曾几何时,一个国家可能只有一种声音,大家只能听到一个声音。但是现在在一个家庭里面可以听到两个声音,陆老师和陆川,他们会有两个声音,这就是一种进步。”邓超说,“有很多是说得很对的,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当然正面的,我更爱听,如果夸,你要夸在穴位上,那个叫夸。要骂,如果不是骂在点子上,我也进不了脑。”

  邓超觉得,他拍的这部电影“真的是拍给观众看的,不是拍给影评人看的”。

  《分手大师》另一位导演同时也是该片编剧的俞白眉也说,“电影上映以来,电影院放映厅时常满座,出现一票难求的局面,能够直观地反映出,中国的观众们是有多喜欢这部电影。中国电影观众是多么希望能够在电影院里看到令他们感到快乐的电影。”

  俞白眉透露,“《分手大师》首映礼,邓超曾想把自己化装成一个小丑,在门口迎来送往,直到上台,大家才恍然大悟:"哦,原来小丑是邓超扮演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中国是一个对喜剧不够宽容的国家,总有一些人,对使大家欢笑的人,持习惯性的攻击态度,而且包括周星驰在内,他们出品的第一部喜剧作品,往往都是以负面评论居多。所以邓超想要扮个小丑,就是希望表达,不管你们怎样去批评我,我作为一个小丑,永远都会去微笑相迎。”

  邓超说,“为什么做喜剧的都不敢承认自己闹呢,都不能承认自己就是来搞笑的,我觉得我们搞得还不够呢,我们连别人的年会都不够,我们加上审查之后,给观众看的,真的有很多人说,好贱啊,真的太无底线了,我觉得这些其实都是和观众在潜意识里去握手。观众底下开玩笑,多贱啊,多无底线啊,说白了,我这部电影哪到了那个底线了,所以我希望下一部片子,我们要再猛一些,如果你都不能超过网络上的段子,你怎么称呼自己是喜剧工作者,还搞什么喜剧?”

  邓超说,他的电影是让观众入梦的,但同时,他也在电影里埋下了东西—“我就是要去扒成功学的裤子的”。

  “比如叶小春(杨幂饰)带着我(梅远贵)去鸟巢边上的帐篷,我说了句台词:"哇靠,晚上大师演讲在鸟巢,这世界疯了吗?"你仔细回忆一下,"这世界疯了吗",这世界是疯了。那些成功大师经常就在鸟巢里演讲。”邓超说,“还有为什么是那条鲨鱼,开始他们跟我讲,你养条狗就可以了,导演,拍狗多方便啊,你弄个特别凶的,弄个藏獒啊,我说不行,一是做尝试,我们从来没有试过,其实那就是大师的一个写照,鲨鱼就是大师的一个写照,谁在办公室里养条鲨鱼,他可以。而且鲨鱼还那么蠢,鲨鱼跳舞,他也跟着跳舞,是有寓意的。所以我们还是有东西的,我们希望大家在嬉笑怒骂之后,有思考。我们不是教科书,我们不是绝对正确的,我们只是提出一些东西,因为我始终觉得,新闻媒体和艺术作品,是一样的,你是在承载时代的记录。比如10年之后再来看今天的作品,就比如说看到北京,看到雾霾,我没有专门在风和日丽的天气里才去拍外景。”

  邓超说,为什么现在很多电影,都走不到大家的心里去,“因为大家都在挑选貌似美丽的时刻,包括选择演员也是貌似美丽的瞬间,我们尽量都不是,我在北京看景的时候,在胡同的时候,经常能看到这样的小女孩,哐当就从胡同里窜出来去上公共厕所,我说,那就是千千万万的叶小春,比如梅远贵监听她的一场戏,里面有句台词,"我突然做梦,无声无息地死掉了,在这座城市里。我觉得我们跟山谷里的居民有什么差别,山谷里向它喊会有回声,这城市太大了,我向它喊,经常没有回声"。我觉得这些台词都是写给现在的年轻人的。”

  “当导演爽的是创造整个世界”

  邓超开了个微博,他的第二条微博是这么写的:“想了整整七十二小时,心头只有一个疑问:咱们聊点儿啥啊?#论选择恐惧症的悲哀#”

  邓超说,他知道自己有“选择恐惧症”的问题,为了克服这个问题,所以才开始做导演。“我为什么这么久才当导演?其实四五年前,就有人跟我说要我做导演,当时因为"选择恐惧症"的原因,觉得自己是不是这还不够啊,那还不够啊,哐当四年就过去了。其实不是感觉自己达不到,而是其实达到了,但是我这人性格是处处都要完美主义,但其实你到了完美主义你就完美了吗,你到了所谓的完美,你可能还会对自己说,还能更完美。”

  追求完美,令邓超在《分手大师》杀青的那天有个想法,“如果我是从今天开始拍,该有多好”,追求完美,令邓超在《分手大师》终剪的那天又有个想法,“如果我现在开始剪该有多好”。

  邓超说,“但问题是哪有那么多"多好"?这次做导演,对我的改变非常大,学会了平衡和舍弃,还有一点,明白了要赶紧去表达。我现在不给自己那么多想法,因为时光、岁月和时间是无法替代的。”

  “我们电影就是把所有素材都拿回来剪,然后发现你一年前拍的一个镜头,镜头你好喜欢,声音你也好喜欢,但是对不起,这个声音质量不过关,整场戏都要重新配过,可惜吗,太可惜,电影就是这样的艺术。”邓超表示。

  邓学东是邓超在江西艺术职业学院的授业恩师,此次受学生之邀,在电影中客串一名轮椅老人,他说,他从自己出演的几场戏就能看出,“邓超剪得还是蛮狠的,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

  邓学东说,“我记得我拍的第一场戏是在鸟巢,化妆等了两天时间,那是大冬天,外面很冷,我又是第一次拍戏,难免有些紧张,所以拍了三条才过。后来这段戏还是给删了。还有一场戏,在小吃街,我觉得是特别能反映底层人民生活的一场戏,当时邓超和我说,感觉非常好,可后来,他也给删了。”

  “演而优则导”的邓超说,“导演、演员,我觉得不同时期有不同时期的爽。导演的爽是创造整个世界。原来做演员的时候,可以专注到什么都不存在,因为作为演员,就是你只需要负责一个人的世界,我只要创造这个人的世界就好了。比如成为梅远贵(邓超在《分手大师》中饰演的角色),我整段生命旅程和工作旅程都是我只要成为梅远贵,别的事情都跟我没关系。但是作为导演,就是有八百个事情等着你,刚在演员的世界里,突然哐当一下就要跳出来。所以说,我从演员成为导演,就是从微观到全局一个工作性质的改变,而且是同时进行,又要演又要导。”

  “我与徐峥、冯小刚是同盟军”

  事实上,邓超是有企图心的,他在《分手大师》里埋下了许多希望,也收获了许多经验。

  邓超说,“比如说鲨鱼。我们为什么花那么多钱,用CG做这样一条鲨鱼。我说过《变4》赢过我们99个工业化标准。但我们还是希望这次在技术上做个0.5,我们在技术上是让Pixomondo公司做的,他们做过《雨果》的特效,拿过奥斯卡奖的,我在第一部戏里做这样的尝试,而且这是我们投入很大的一块,超支很大的一块,包括在时间、经验上我们得到了许多,这在今后我就有经验了。”

  邓超表示,“那条鲨鱼是很难的,我们是纯做了一条鲨鱼,我是对着蓝屏演的。有些人对鲨鱼提出批评,我觉得别人提得非常好,我就是在等别人提这个,而且我承认这一次做得未必那么令人满意,但我个人觉得很满意,可能观众不会这么认为,因为在拿《变4》作比较,但对不起我要一步步地来做,而且我在做。我不是回避这个,我不是靠纯说话,纯聊天,光是靠剪,我们是有科技在里面加着,这就是我们对未来的一个期盼。”

  邓超说,他与徐峥、冯小刚等人有一个共同点,“我们都是同盟军,我们都是为了做喜剧。但不同于这些前辈,我们可能想做一个比较大的喜剧,以前我们做喜剧,都是打小牌,小成本制作,语言类比较多,在台词上、对白上做功夫,但是你看我们这一次,从一开场就不一样,我们叫copy hollywood(拷贝好莱坞),就是所有的都是蠢蠢的,壮大的,比如我们去毛里求斯航拍,去海底拍摄,然后动用各种设备在鸟巢顶上,然后做很多很多大型的CG,就是我们想做比较大的喜剧。任何一种元素都很疯狂。”

  邓超说,《变形金刚》系列电影就是爆米花电影,“而且那是工业化的代表,中国再没有人干工业化的话,中国电影真的要亡,我们不能总去拍地下,而且不仅拍地下,还摒弃地上,有些人说,"嗯,你是爆米花,你是闹剧",我今天就说,对不起,我就是要为闹剧证明,我就是闹剧,我今天还觉得现在闹得还不够。”

  邓超说,中国人太缺笑了,“我自己也太缺笑,先过过瘾,先把喜剧做做好,我也想拍类似于《美国往事》一样的《中国往事》,走文艺的。电影是很神圣,但是我们先把爆米花做好吧。”

  俞白眉表示,“我和邓超之间,可以说,有着十几年、乃至二十几年的大计划,比如拍电影,我们当然也希望拍一些其他类型的电影,但我们还是会先合作几部喜剧电影,因为在我们看来,目前中国电影里唯一能对抗好莱坞的,就是喜剧。中国人太缺笑了,我们要证明中国电影是能够令人发笑的。”

  俞白眉说邓超是喜剧天才,“我在2001年和他合作排话剧《翠花,上酸菜》时就发现了,当时还有另外一部戏是与英达合作,英达与国内许多知名的喜剧演员合作过,但他却给邓超这样的评价,他认为,邓超是有一天能够开宗立派的中国喜剧演员,他有着巨大的可塑能力。只是从2001年至今,由于种种原因,邓超的喜剧能力并没有完全展现在公众面前。”

  “《分手大师》是国内影坛久违了的以人物为主的喜剧电影,近年来中国的喜剧电影多数是以故事为主。但其实,在国外,以人物为主的喜剧电影并不少见,比如憨豆先生系列,还比如很早以前,卓别林主演的系列,中国以前也有这样的电影,比如陈佩斯主演的陈小二系列。与这些前辈相似,邓超也有着超强的喜剧魅力,这在《分手大师》里就有体现,从出场开始,我专门为他设计了各种形象:黑人、日本人等等,千变万化,就是要让邓超能在一部电影里发挥千人千面的特长。”俞白眉表示,《分手大师》就是给邓超量身定做的。

  “我相信这部戏的成功,邓超在导演这条路上肯定会技痒的,不过也有可能他突然看到一部非喜剧类的角色,激发起他的表演欲。这都要看当时当刻摆在他面前的,什么是最令他感兴趣的。”俞白眉说,“不管怎么说,我和他都一样,不能改变的是,寻找快乐的初心。”

  恩师希望邓超向卓别林学习

  邓超的老师邓学东一直被邓超亲切地称呼为“老爸”,他对邓超有很高的期许,“现在邓超在中国的人气很高,我希望他能更高地要求自己,提升自己的文学修养、理论修养、美学修养等,更好地去驾驭电影艺术。因为他现在既然在做导演了就要有更高的境界,不能一味去迎合观众趣味,今后更要去引导观众。要拍出更多更令观众信服的作品。不只是局限在年轻的观众群中,观众面要更宽。”

  这位严父是如此评价邓超的“处子作”的,“我个人的感觉是,鸟巢前面比较顺,虽然有时剪得有些跳跃,但整体没有什么影响,刻画唐大师、小苹果那几段都不错。鸟巢后面开始,我感觉可能还是剪得太多了。”

  邓学东说,“现在中国电影里,有种演员喜剧,我觉得邓超不应只学周星驰,或者说,成为另一个周星驰,他应该有更高的要求,要求自己。他可以去向卓别林学习,卓别林演那些小人物,深刻反映出他们在特定的背景里,对社会的无奈。更多地从卓别林电影里汲取营养,卓别林的喜剧是可以做到雅俗共赏的,我希望邓超的喜剧也是如此。”

  邓学东与俞白眉都认为,邓超的真诚,令他成为当今中国少有的“零负面”一线小生。

  俞白眉说,“这些年我和邓超更多是在生活中混在一起,因为平时他工作太忙了,我也有许多事情要去处理,这反而给了我一个客观的角度,来观察邓超的成长,他从一个当年和我一起看电影、吃路边摊都不会被认出来的学生,逐渐成长为一名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可有一点是十分宝贵的,我接触的名人不少,但邓超是我这十几年来少见到的,不怎么变化的人,比如在待人接物方面,《分手大师》这部戏里,有几位演员是他的老同学,他跟他们相处,十几年前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之所以我说邓超没有什么变化,是因为他不怎么把自己当回事儿,不因为他成了明星,就端起架子。”

  邓学东说,邓超现在有时跟他说,“他很想多读点书,可惜没有时间,我希望他能在其他方面做些减法,在读书这件事上,多做点加法。”

  邓超说,他今年的确看书少了点,这些年他如饥似渴地阅读着各类书籍,“什么都看,《万物简史》、王小波、史铁生,杂的看,成功学也看过,卡耐基之类的,什么都看,翻开书,你就会了解许多事情。”

  邓超说,他跟俞白眉老师,“属于我很感性,他很冷静,我是做演员,他是做编剧,经常我是在微观世界,我是在前沿的,感性得不得了,我经常是塑造人物的,而他就是做图纸的人,他做编剧,就是做图纸的人,然后找施工队,把东西建起来,其实我原来就是属于施工队中的一分子,这也是我为什么和他能配合得那么好,我经常在剧组形容,我是油门,他是刹车。我是属于往前冲的人,他就像一个诸葛亮,他除了保证你的军火之外,还要保证后方的安全,包括家属啊,包括风向问题,总得要有头脑清醒的。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是要去他那里找答案的。艺术上,我要做更多的可能性,然后我需要有个人在边上给我印证。这么长时间,其实他可以算是我的老师,而且他也是我的垃圾桶,你会发现十几年,你突然会发现,梦醒,身边你有这么一个大的垃圾桶,真的是好感动。他会全盘接受,然后给我意见,他的意见非常中肯。我和白眉经常交流事情,让我慢慢清晰,该怎样跟人打交道,应该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而不冲动。”

  “我希望我的孩子是打抱不平的孩子”

  邓学东表示,“邓超在江西艺校时,是个不守规矩的孩子,有时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有一点,我始终认为,邓超是一个真诚、坦荡的人,有个性的人,他认准一件事,一定要做到底,看不惯的,他肯定会发泄出来。邓超是叛逆,但不是那种偷鸡摸狗,而且他当年早恋、抽烟、喝酒都和当时的环境有关,毕竟邓超不是生活在真空里。”

  回忆往昔,邓超说,“我觉得我的孩子在青春期时很叛逆,我会很高兴。青春期的叛逆谁都会有,那个时候,你开始跟社会去接触了,开始抛弃掉许多学校和家庭给你的禁锢,开始自己独立思考问题了,只是思考的没有那么的清晰,我反看自己的青春叛逆期,我觉得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比如小时候我会问,为什么要这样举手,为什么要这样坐,为什么要背范文,当时想不通,因为背范文,不是自己真正消化了多少文化,是真的学到了什么,包括现在许多孩子补课,补那么多的课,那么在学校里学的又是什么呢,为什么在校外学的比校内还多,而且还没有玩的时间,我不会那样,我也不会让他补那么多课,我会告诉他,你要在该学的时候,努力学习,该玩的时候,疯狂地去玩。所以我的很多叛逆来源于这里,所以我觉得没有问题啊。我希望更多的孩子这样叛逆,而且是去打抱不平,打抱不平很好啊,我当然希望我的孩子是打抱不平的孩子,不是往后缩的,我觉得社会上应该有更多这样的孩子。所以我在家庭里更像一个伙伴,而不是一个爸爸。像朋友一样陪伴他,保护他,现在还站不稳的时候,我先让他站稳,等他真的18岁的时候,你就尽情地去吧。”

  邓超与妻子孙俪育有一儿一女,邓超说,“必须让他们了解到,我的爸妈都是名人。因为这是事实,让他们了解到,无所谓这件事,这可能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就跟我是公众人物一样,我千万不要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是有多么的牛。我也是普通人,但也不能当做一个普通人去做事。很多人一出事,就说什么我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对不起,你不正常,因为你是名人,你是公众人物,这个是你必须承担的。”

  邓超说,“你挣那么多钱呢,你就是被观众放在一个放大镜上的,一个哈哈镜上。你们任何(关于我的)信息,我都很清楚,虽然我们是过普通人的生活,我们结婚生子,人家就会放大,人家就会每天看到这些。所以对这些东西要欣然接受。”

  这次《分手大师》,邓超一座城市一座城市地跑,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他说想孩子了。“工作上的事情,我和孙俪基本是有一个默契的,我们基本都会有一个人在家,比如孙俪去拍戏了,我就待在家里了。我最近就打算待在家里了,当奶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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